!” 语毕,也不容他反驳些什么,白童惜眼疾手快的把房门甩上,闷头继续睡大觉去! 孟沛远碰了一鼻子灰的狼狈样,正好被经过的樊修看见,他关心的问了句:“先生,你没事吧?” 被拽回神智的孟沛远,臭着脸问樊修:“你来说说,我对她好不好?” 这个“她”指的是谁,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樊修想也不想的说:“好。” 孟沛远眯眼:“有多好?” 樊修飞快道:“无法言喻的好。” 孟沛远:“那她为什么不买账?” 樊修小心应对:“我想,太太不是不买账,是她太害羞了。” 孟沛远有些出乎意料:“害羞?” 樊修把头一点:“嗯,有些女人的性子,就跟含羞草一样,你越和她亲近,她越容易羞答答,但实际上,她对您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打从心底里默许甚至是喜欢的。” 孟沛远举一反三:“这也就是‘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典型代表?” “应该吧。”其实樊修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纯粹只是为了使孟沛远宽心才这么说的,也就是俗称的……扯淡。 但孟沛远却信了:“你说的不错,以本少爷的魅力,什么样的女人是我搞不定的,白童惜也不例外,她……” 下一秒,门“咣”的一声被摔开,白童惜勃然打断孟沛远后面要说的话:“孟沛远!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要说话去客厅说!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孟沛远何曾被人这么呼来喝去过?不行,他要重振夫纲! “白童惜,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不用等到今晚,现在就对你不客气!” 白童惜拍了拍肚皮:“我现在可是随时都有怀孕的可能,万一你把我气着了或者没轻没重的把我伤着了,孩子‘噗通’一声没了,我看你怎么办!” 在孟沛远身侧的樊修,妄图为自己的主子扳回一城:“‘噗通’一声?难道不是孩子生下来了吗?” 白童惜施施然的瞥了樊修一眼:“也可以变成一个屁,放掉了啊。” “……”樊修。 “粗俗!”孟沛远低喝一声。 但令他不可置信的是,在他心中,白童惜就连粗俗也是可爱的! 白童惜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凑近孟沛远面前道:“我粗俗,那也是被你逼的,你再吵我,我就和你势不两立!” 孟沛远看着她这可怜的小样,动了恻隐之心:“好了,我不站在外面吵你了,这样总行了吧?” 白童惜满意道:“谢了啊。” 正想回房,白童惜却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孟沛远横抱了起来,她傻乎乎的问:“你干嘛呢?” “抱你一起回房睡觉啊。”孟沛远邪肆的勾唇,右脚一勾,门“砰”的阖上,留下和门面面相觑的樊修。 白童惜被一路抱上床,十分紧张的说:“这青天白日的……我一个女人还勉强说的上是睡美容觉,你一个大老爷们瞎凑什么热闹啊?” 孟沛远将她扔在床上,并用长手长脚把她缚住:“你不是一直想睡觉吗?睡啊。” 白童惜直觉危险:“可你‘那里’一直膈着我,你移开啊……” 妈妈啊,她快要被他勒的喘不过来气了! 孟沛远自我感觉良好的靠近一点,再靠近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