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拽回去时,却被孟沛远伸手拦住。 “你干嘛呀?”她奇怪的问,露着肚子很容易受凉的好不好? 盯着白童惜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眼,他暗哑道:“我帮你。” 让他帮忙?那到底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 白童惜赶紧把上衣整理成如初的样子,之后用逃过一劫的庆幸口吻对孟沛远说:“可以了。” 之后,她推开他的手,轻巧的跳到地上,扎在脑后的马尾辫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晃的,有些迷乱了孟沛远的心神。 奇怪,这女人现在怎么越看越顺眼了,连根头发丝都这么有诱惑力? 摇了摇头,孟沛远大步追了上去,与白童惜并肩而行。 下一秒,他听到她说:“孟先生,我真觉得你应该检查一下身体。” “我说了,我没病。” “没病也要防范于未然。”皱了皱眉,白童惜侧了他一眼:“你到底是在别扭些什么啊?” 孟沛远抿抿唇:“我不习惯别人看到我的身体,更别提检查了。” “你认真的?”白童惜听后,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 嗅到她语气中的质疑,孟沛远阴郁的问:“你不相信我?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随便的男人?” 见他较真了,白童惜干脆停下脚步,向他发问:“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一夜情耶,你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能和我把那事给办了,说不习惯别人看你的身体,抱歉,我真的难以相信。” 孟沛远眸光一深,今日回忆起往昔的种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为什么那一晚他会把白童惜给办了? 在不确定她的身体是否干净,她的身份是否清白时,他和她发生了关系,也许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也许她早已嫁做人妇,也许她连孩子都生了…… 但那时,他的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也许”,想要便要了! 事后,他将一切都推到了醉酒上,但事实上,如果他真的喝醉了,那他绝对记不起隔天的事。 也就是说,他有极大的可能性会忘了和白童惜发生的点点滴滴。 可他没忘,还印象深刻,以至和白童惜领证前的那半个月,他每晚都要忍受那头出匣野兽的干扰! 正如现在,只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水灵灵的脸蛋,她月牙般的明眸,她小巧的俏鼻,她花瓣似的小嘴,还有梳在脑后的俏皮马尾,他就感到心驰荡漾…… 脑袋一懵,孟沛远反应过来时已将白童惜按在了走廊的消防栓旁,惹得她低呼一声。 此时正值中午,不管是医护人员还是病人大多都回房休息了,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但叫白童惜郁闷的,恰恰就是没人经过这里! 她望向孟沛远,气道:“你不要一说不过我,就动手动脚的好不好?” 孟沛远却低头轻嗅起她的玉颈,几丝碎发垂在其上,是白与黑的视觉冲击,他的眼神顿时幽深许多:“孟太太,我想要……” 白童惜被他这直白的要求吓得心口一个突突,她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警告道:“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如何?”孟沛远一边不安分,一边嘀咕道。 感受到他越来越过分的侵扰,白童惜忍无可忍的抬脚踩住他的皮鞋,起初他没反应,仍然故我的到处煽风点火,直到她在他五根脚趾上碾了又碾,他才微恼的抬起眼,沉声:“女人,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白童惜趁机一把推开他,留下一句:“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说完,她捂着脸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