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的白童惜。 她在发抖…… 面色一凛,孟沛远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烧得厉害! 这一刻的他陷入了自责的漩涡中,是他的不知节制才把她弄成这样的! “童惜……醒醒,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被这个恼人的声音所扰,白童惜从鼻子里细细的哼出两声以示抗议,无论孟沛远怎么呼唤,她就是没能醒过来。 怕她真出什么问题,孟沛远赶紧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于素的电话! * 盘山公路上,于素俏脸煞白的抓紧安全带,颤巍巍的对开夜车外加开快车的孟沛远说:“你能别开这么快吗?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去投胎!” 这种十八弯的公路,车身一不谨慎就会晃到山崖边缘,偏偏孟沛远每次遇到转弯不仅不放慢速度,还刻意来一个漂移,于素觉得自己仿佛搭上了死神的末班车。 “不行!她在等我。” “……”在这种危机的关头,孟沛远居然还分神说话,于素一副灵魂出窍的等死状态。 好不容易挨到了城堡,灵魂附体的于素还没来得及感慨孟沛远的财大气粗,就被他拎进了白童惜的房间。 “你快给她看看。” 虽然白童惜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盖住被子下面,但从她的颈侧于素就不难猜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什么! 她有些反应过来的问:“你、你把她怎么了?” 孟沛远英俊的面庞掠过一抹不自然:“少废话,我在外面等结果!” 看着他匆匆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于素歪了歪脑袋,这位大爷是在害羞吗? 等到于素看清被子下面白童惜的身体时,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原以为白童惜只是普通的伤寒感冒,看样子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啊。 走廊里,孟沛远来来回回的走着,时不时往房门看上一眼,见于素迟迟不出来,他烦躁的抬起指尖的香烟,烟雾一下子变得更加浓郁。 打开门的于素,呼吸的第一口空气就是二手烟,她皱着眉头挥开眼前的迷雾,对孟沛远抱怨道:“我说,为了你老婆的身体着想,你能不能别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孟沛远怔了怔后,把烟蒂丢进了一旁的卫生桶里:“她怎么样了?” 于素瞪了他一眼:“她应该是感冒引起的发烧,最近温度骤降,你还把她扒光了,不知道女人天生怕冷呀?” 孟沛远俊容上闪过愧疚。 “还有啊……”于素似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起淡淡的嫣红,声音也显得底气不足:“你是有多憋得慌啊?弄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咬痕、吻痕……” “很严重吗?” 于素脱口而出:“能不严重吗?好多地方都微微红肿了好么!” 孟沛远有些懊恼的说:“我……控制不住。” 连着几天不分昼夜的索要,狠心的不去理会她的娇嫩,只想在她身体里标记属于自己的味道,让她下不来床,离不开他。 “她现在烧到了39°,我已经给她打了一针,她醒来时可能会非常虚弱,你给她事先熬点粥之类的清淡食物,另外……” 于素从兜里掏出一管标着英的药膏,说:“这是我用来护手的软膏,用在人体的哪个部位都有修复紧致的功效,你拿去给她涂吧。” 孟沛远眉眼一动:“包括……那里?” 于素秉着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点了点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