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那血迹的来源。 孟沛远云淡风轻的说:“别找了,是我手臂上的刀伤裂开了。” 说实话,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表情,他就跟飘上了云端似的,从头到脚都舒爽的不行,连痛意都感觉不到了。 白童惜瞪了他一眼:“你还笑?笑什么笑?你都没知觉不会痛的吗?” “好,我不笑了。”话虽这么说,但他唇边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气归气,但白童惜终归无法冷眼旁观他把血流光,她直起身说:“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让于素过来!” 孟沛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和她那双掩不住心慌但又喜欢故作镇定的水眸相对:“别麻烦她了,你来帮我换药。” 白童惜为难的看了看他沾血的衣服:“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怕我搞不定。” “没事的。”紧了紧掌心中那只微微出冷汗的小手,孟沛远眉眼含笑:“我可舍不得死在你前头。” 白童惜啐了声:“什么死不死的!你别乱说!” 音落,她站起来,到二楼找了剪刀和急救箱,按照于素之前的手法,裁开孟沛远的外衣,露出里面裹着纱巾的手臂。 注意到她微湿的眼底,孟沛远脸上漾起了一抹调笑:“孟太太,你这幅快哭出来的样子,莫非是良心发现,开始知道心疼老公了?” 白童惜上药的动作一顿:“是这伤太让人倒胃口,看得我晚饭都快呕出来了。” “是吗?”孟沛远继续打趣她:“孟太太难不成是有孕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反胃想吐呢?” 白童惜想也不想的说:“我不可能怀孕的。” “哦?莫非你不孕?”孟沛远扬眉。 白童惜真想把手里的药水直接泼到他脸上去:“孟沛远,你非要这么侮辱我才痛快吗?是谁每次在和我上床后,在我房间里留下避孕药的?如果这样我还怀孕了的话,那只能证明一点,我背着你偷人了!” “你敢!”孟沛远一听她说“偷人”二字,立马变得怒气冲冲:“你要真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这辈子,就别想从我的床上走下去!” “你……”白童惜的脸都烧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一想到他就在刚刚背着她和诗蓝吃烛光晚餐,她忽然不想这么快息事宁人了:“你现在伤成这样,在我看来就是一只纸老虎,我要干什么都行!” 孟沛远猛地伸出健全的那只手,攥住了她替他上药的细腕,恶狠狠的警告:“别说我一只手伤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甩下我,去找你那些过分亲密的男性友人!” “那你呢!你就可以……”白童惜的话语,全都消失在喉间。 只见孟沛远气急败坏的探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小嘴,她手中的药瓶,因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掉落在了沙发上,溅了一地…… 一吻毕,孟沛远盯着她像水蜜桃一样饱满的双唇,急着确定一件事:“还敢不敢质疑我的能力了,嗯?” 白童惜自然是不服气的,可他那副随时要扑上来的姿态却让她敢怒不敢言,她调转视线,指着弄脏了的沙发说:“你看,你把药水都弄撒了!” 品尝过她甜美滋味的孟沛远,心情有所提升的哼笑:“孟太太能者多劳,待会儿就拜托你擦干净了,我是很想帮忙,只是我的手臂伤着,不好动手。” 白童惜无语望天,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下限都没有吗? * 好不容易为他包扎完后,白童惜没好气的说:“下午见你你还好好的,怎么陪客户喝了一顿酒,就跟做了‘剧烈运动’回来了一样,你的客户究竟是找你谈生意还是在要你的命?” 孟沛远还不知道白童惜已经得知了他和诗蓝吃晚饭的事,冠冕堂皇的说:“可能是在给客户敬酒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 这个理由,听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伤在手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