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乔叔叔,对吗?” 孟沛远并不否认:“是又如何?” 白童惜大声质问:“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孟沛远见她止不住对乔如生的担心,心中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恨意:“他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关心他?” 白童惜站在中立的角度说:“孟沛远,我知道你对乔叔叔的儿子有成见,但你也不能……不能把怒气发泄到乔叔叔身上啊!万一他出了什么事的话,你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孟沛远对她潜在的关心嗤之以鼻:“说的好听!我让你别再和他联系,你还巴巴的瞒着我和他去爬山,是你先对我的话阳奉阴违,我才去找他算账的!” 闻言,白童惜一瞬间几乎失了言语。 片刻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我不明白……” 孟沛远面无表情的说:“你也不需要明白!现在,你哪里都不能去,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他蛮横霸道的一面,全方位激发出了白童惜的反叛因子:“抱歉,我做不到!我现在就要去医院看望乔叔叔!” 孟沛远马上拦住她的去路,霸道的说:“有我在,你休想!” “是你逼我的!”眸光一冷,白童惜曲起膝盖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胯间,他们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他闪躲不及结结实实的吃了这一下,疼得他一下子松开了她的胳膊。 白童惜借此机会,连跑带撞的跑出了家中,完全顾不得他的死活。 保姆回到客厅的时候,只见站在原地的孟沛远僵硬的像块石头,他的眼神死瞪着前方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保姆不解的问:“孟先生,你怎么了?少夫人呢?”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孟沛远身上的某个开关,他迈步向门外追去。 * 白童惜跑出香域水岸后,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她明白,身为孟沛远的妻子,她应该站在他的立场去看待问题,可他气得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发病,实在是太不人道了,就算是为了给他赎罪,她都应该去探望乔如生。 想通这一点的白童惜抹了把眼泪,打起精神,往医院而去。 夜,八点。 白童惜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医院出来,挥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 乔如生的病情直到下午才稳定下来,她不敢立即走开,一定要守到他能清醒说话了才走。 乔如生醒来后,神情萎靡的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白童惜第一次觉得“对不起”三个字这样沉重,压得她头都抬不起来。 该说“对不起”的其实是他们,不是吗? 白童惜上了出租车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像影子一样,渐步渐趋的跟在了她的后头。 香域水岸。 出租车没有出入香域水岸的资格,白童惜结完账从车上下来时,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自作自受,谁让她和孟沛远吵完架后,一口午餐都没吃就往医院跑。 直到事情告一段落,饥饿感立刻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算了,回去也是死,还不如做个饱死鬼。”她咬咬牙说。 她现在回家,孟沛远肯定不会让她好过,不如先在外面找间饭馆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向他抗争到底。 香域水岸位于黄金地段,周边的饮食都相当贵,白童惜摸了摸裤兜,只有百八十块,还不够付人家茶水费! 叹了口气,她拐进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这里有一家快餐店,物美价廉不坑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