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懒得理会他,匆匆咽下最后一口油条,她顺势舔了两下指腹,起身就走。 孟沛远自后抓住她的细腕,声音沉了下来:“去哪儿?” 白童惜简明扼要:“上班。” 孟沛远主动道:“我载你去。”这次倒没有拿短信说事。 白童惜坚决的把手腕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偏过头,脸上浮动出孟沛远熟悉的顽固:“实在不必。” 孟沛远原本还刻意维持和善的眸光,一点点被寒意取代:“白童惜,别这么不识抬举。” 一听这话,白童惜眼底浮现出淡淡的雾气。 他对她的耐心,永远只有这么点。 让她想在他身上出出气,找回昨晚丢失的颜面和场子都成了一种奢侈。 既然没人爱,不如选择自爱。 下颚昂出骄傲的弧度,她回以冷漠的言语:“我可以自己去上班,你要是吃完;了的话,就请回吧。” “这个‘回’是什么意思?”孟沛远敏锐的问。 “意思是,我想彼此冷静一段时间……”白童惜被他的气势压得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 孟沛远呼吸一重:“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回香域水岸,反而想留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破屋子?”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几乎无法去承受他指责的目光。 那样的眼神仿佛在说:她这样的决定很任性、很不负责任,不是一个妻子该有的行为。 第162章 把你带到荒郊野岭 但她实在有些累了,她觉得最近连番的意外和变故多的让她措手不及。 不单只是身体上的,更多还有来自精神上的。 从孟沛远对诗蓝受伤一事的愧疚,再到孟沛远对郭月清的言听必从,她在他的生命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熟料,孟沛远突然毫无征兆的将她往玄关的方向拖,她瞬间惊慌失措:“喂!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边的动静,传来阮眠那里,惊的她筷子都掉了,她来到孟沛远身前,护小鸡崽似的护着白童惜。 但孟沛远生得人高马大,气度威严,阮眠不禁有些底气不足:“孟二少,有话好说。” “让开。”孟沛远面无表情的俯视她。 见白童惜求救般的看着自己,阮眠挺了挺胸脯:“不让!要是你把她从我这里带走,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怎么办?” “我不会伤害她。”孟沛远一字一顿的说着,特意针对阮眠补充一句:“但你要是再不让,我会以为你是想还我早点钱。” 五千三百块…… 当这个金额数目浮现在阮眠眼前时,她狗腿的嘿嘿一笑,甚至主动帮孟沛远开门:“孟二少,您请。” 白童惜目睹这一幕,真的要气晕过去了。 她瞪了阮眠一眼,却见阮眠回头冲坐在婴儿车里的阮绵绵说:“快,跟干妈挥手说再见。” “……”阮绵绵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白童惜。 车上。 “老实点,别逼我对你动粗。”将白童惜生拉硬拽到楼下的孟沛远,解了车锁,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位。 白童惜跌坐在皮座上,扬起因愤怒而更加雪亮的明眸,怒嚷:“你这样还不算动粗?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你捏红了。” 孟沛远听着她孩子气的埋怨,嗤笑一声:“胡扯,那明明是被蚊子叮的。” 白童惜低头一瞧:咦,情急之下,居然伸错手了! 神情浮现出一抹丢脸,她干脆闭目装死。 孟沛远觑了她一眼,见她平静了下来,他便把车门给她阖上。 为了防止她中途跳车逃跑,他先将车锁锁上,等自己绕过车头后,再解开车锁,快速拉开门坐进驾驶位。 闭着眼睛的白童惜,忽然感到有一只手若有似无的轻触过她的胸口。 她猛地瞪大眼睛,却见孟沛远从她身侧拉出了一条安全带,并低头帮她系好。 男人抬起头,薄唇挑出戏谑的弧度:“身子抖得那么厉害,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在有限的空间内,被他贴的这么近,身上又有安全带勒着,白童惜根本无从躲避,她局促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孟沛远上下打量她:“我准备把你带到荒郊野岭,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你不会的!”白童惜惊道。 “我会的,如果你一直这么撩拨我的怒气的话,有朝一日我会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