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电话挂断。 那个原本还牵着梦琪左手的“好姐妹”,猛地放开了梦琪的手,从半空滑落的美甲在这瞬间黯然失色。 傍晚,医院。 因酒精中毒休息了半个月的诗蓝,一个人缓缓走出医院。 因为诗寒腿脚疼痛,诗父就忙着在家照顾大哥,连她出院的日子都给忘了。 诗父的偏心让她心寒,但一连两个星期没来看她的孟沛远,却让她感觉到了心死! 他究竟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死活?诗蓝问自己。 但随后,她快速否定了第二个想法,不会的,如果孟沛远真的心狠,那天他根本就不必出现在医院。 他一定是公司事忙,才会忘了来看她的,她应该理解他的才是。 胡思乱想间,诗蓝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两条如影随形的影子。 当她拐进一条甚少人经过的小路不久,只觉后脑勺袭来一股冷风,等她转过头时,整个人已经被套进了一个厚厚的麻袋里! 她惊慌失措的叫喊着,却不知道麻袋里装着一些白白的粉末,她吸入几口后,便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到停车场取车,准备回家的白童惜也被如法炮制了。 今天也活该她倒霉,销售部临时得规划一份策划书,她只能留下来加班。 结果这个时候,公司大多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没人注意到她被绑走。 晚八点,破旧仓库。 白童惜和诗蓝分别被绑在两根铜柱上,见她们俩还晕着,有人拎了两桶冷水迎头朝她们泼来。 “咳咳咳……”白童惜率先清醒过来,她眯了眯眼,恢复焦距的眼睛显露出一个人的真面目来:“鹏……鹏哥?” “很好,还记得我。”鹏哥穿着短背心冷哼一声。 背心下,裹着鹏哥一块块虬髯的胸肌和腹肌,叫人望而生畏。 扫过鹏哥缠着纱布的脑袋,白童惜心知,鹏哥抓她来,是为了想报复她,她必须想个办法,自救。 屏气凝神,白童惜却听不到周边有机动车的声响,证明她现在处在一个鲜有人烟的地方。 水眸又一一数过仓库内的小混混,差不多有10来个…… 有点难办。她拧眉。 这个时候,诗蓝剧咳着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后,慌了:“啊!你,你们要干什么!” 白童惜翻了个白眼,她这问的不是废话吗?瞧鹏哥一脸杀气,难道还是找你喝茶来了? “小美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鹏哥走到诗蓝面前,扣住她不停闪躲的小脸,色眯眯的吻了下她的唇,惹得诗蓝痛哭出声:“鹏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悉数奉还,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要的!不是那区区几万块,而是你的人!”鹏哥邪恶的舔舔唇。 “不,不要……”诗蓝扭动着身子,可身上的麻绳依旧紧得让她透不过来气。 白童惜再不出声,诗蓝肯定惨遭鹏哥的毒手,她“喂!”了声:“鹏哥,你是不是绑多了一个人,我记得我可没得罪过你呀。” 鹏哥原本埋在诗蓝胸口占便宜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他冷笑一声:“你不说话,我还把你忘了,大美人,我头上的伤可是拜你朋友所赐,你敢说没得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