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一口小白牙闪着寒芒:“你不怕我一急,把我是孟太太的身份抖出来?” 孟沛远冷静道:“我猜猜,如果你抖出身份的话,万一哪天我们俩结束婚姻,你肯定不愿再在泰安待了,对吧?” 白童惜沉默了。 没错,她确实承受不了围绕在周边那一遍遍的“你为什么要离婚”? 孟沛远续道:“一旦你孟太太的身份曝光,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肯定也藏不住,到时,你糟糕的童年,将会成为员工们私底下津津乐道的调味料,所以你不会说的。” 白童惜苦笑一声,孟沛远说的全对! 泰安集团是她安身立命之地,她不能将自己陷入舆论之中:“你什么都清楚,包括我的软肋,我无法直接向大家公开说明自己的身份,所以拜托你以后在公司对我放尊重点,免得有人找我晦气!” 孟沛远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不生气是假,毕竟一次两次的被她嫌弃:“你确定?” 白童惜别开脸:“我确定!我就是摔了崴了,也不关你的事!” 于是,孟沛远这厮真的撒手了,她的屁股率先着地,疼得她眼泪在眼眶打转。 叮! 18层一到,孟沛远帅气的理了下领带后,越过白童惜走出电梯。 见状,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朝他冲了过去! 见白童惜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孟沛远身后,秘书微微笑着把路让开,白主管和孟总走的近,她早已见怪不怪。 走进办公室的孟沛远,听着后面急冲冲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到我的休息室里睡一觉。” 白童惜杀气腾腾,她现在哪里睡得着! 孟沛远回过身时,发现她依旧直挺挺的站着,他微挑眉毛:“睡觉,或者是工作,你觉得哪种状态比较合适。” 白童惜故意和他对着干:“我选工作!” 瞥过她有些凌乱的衣衫和遍布红潮的脸,孟沛远犀利发问:“用一副像是刚被‘上’过的样子去工作?嫌八卦传播的速度不够猛吗?” 白童惜眸底淬着冷:“那我留在你这儿睡觉就安全了?” 孟沛远翻开件,施施然的说:“你可以继续忤逆我的话,和我对着干,但我可以保证,你之后在泰安的日子将永无宁日。” 白童惜已经忘了自己是来报那电梯一摔之仇的,很认真的问:“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再和你对着干,你有办法让我摆脱现在的窘境吗?” 孟沛远自信:“我当然有。” 白童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去躺会儿,下班前我会叫你起床的。”孟沛远嘱咐一声后,低头翻阅起件,不再理会她。 白童惜几步来到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前,拧开门把,探头往里一瞧,房间大概有几十平方米,整体风格宽敞明亮。 一张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些家用电器,看上去不像个休息室,反而像个温馨的小窝。 关上门,她扑倒在他的大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睡着,心中灼烧着一个念头:今天之后,她一定会被公司的女员工生吞活剥的,唉! 医院。 趁着诗父去买快餐的时候,诗蓝悄悄拨通了郭月清的电话—— “夫人,是我,白主管那里有情况了!” “哦?快说!”郭月清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 “我今天中午,在酒楼看到白主管和一个男的单独吃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