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没有……” 郭月清冷笑打断:“给你份工作你就该感恩戴德了,居然还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你以为自己有机会?哼,你想都别想!像你这种下等人,就是下下辈子,也休想踏进我孟家门!” 诗蓝哽咽道:“夫人!是不是我大哥的话引起了您的误会,我向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郭月清语带轻蔑:“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我一见你看我家沛远的眼神就觉得不对!” “夫人,我……”诗蓝对此无法反驳。 “不过,我家儿子向来优秀,你会情不自禁我也可以理解,以后,你不用再去香域水岸做家政了,忘了他吧。” 诗蓝无法接受的哀求道:“夫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就这件事,能不能请你网开一面!” 听到诗蓝这句话,郭月清眼底掠过一抹阴冷:“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你若执意要招惹我的儿子,恐怕会给你的家人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语毕,郭月清径自把通话掐断。 另一头,诗蓝跪坐在自己小小的房间内,哭红了双眼,诗父听到动静后,忧心的敲了敲房门:“丫头,你怎么了?” 诗蓝痛苦的抱着脑袋喊:“谁都别来烦我!” * 车上,白童惜睡梦中只觉有人在轻轻拍打她的脸,费力的掀开眼帘一看,原来是孟沛远那张皱眉不满的俊脸。 她苦涩的垂下眸,为什么他每次看向她的表情,不是皱眉就是黑脸,他就真的那么讨厌她吗? “我睡着了?”她问。 “嗯,睡得跟猪一样。”他嘲。 白童惜放眼窗外,发现是个从没来过的地方:“这是哪儿?” “湖心亭。”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孟沛远举步下车,接着为白童惜打开车门:“下来,陪我散散心。” 白童惜揉着眼睛下车,放眼向湖心亭望去。 碧波荡漾,江波上飘着脚踏船,房船,更甚者是游艇,当然,这些都是湖心亭出租给旅客的。 近距离呼吸着海风清爽的味道,白童惜压抑了一上午的心情忽然云淡风轻。 孟沛远侧过头,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笑脸,语调跟着轻松不少:“走,租船去。” 白童惜着急的跟上他的脚步:“那工作怎么办?” “暂时扔了呗。” 白童惜心中腹诽:你是大老板,说扔就扔,她是小员工,不上班会被记旷工的。 似是猜出了白童惜的心声,孟沛远冷声道:“就当做是陪我出差,我让财务部的人不扣你工资,这总行了吧?” 白童惜乐出声:“孟总万岁!” “你这个财迷。”孟沛远臭着个脸,眼底却有淡淡的宠溺划过……稍纵即逝。 两人进入湖心亭,说是个亭子,其实就是个收费站,专门给游客排队买船票用的。 孟沛远自然是想租游艇,但最便宜的也要一小时2千块钱,白童惜正想说没必要,余光一扫,排在她前头的那队人中,露出了白苏和莫雨扬的身影,他们肩并肩挨着,如胶似漆。 就在白童惜慌乱的想错开视线时,莫雨扬就跟背后长眼似的,竟在这个时候回过眸来,他先是一怔,然后冲她点了点头。 白童惜僵了下后,飞快移开眼,当做没看到他,心里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