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盛满着独属白童惜的喜怒哀乐,直到门口传来芊雲的催促声,才惊醒了他的鬼迷心窍。 把白童惜安全的放回到地上,宫洺将方才那一瞬间的失控,当成是同她开的玩笑:“好了,不闹你了。” 被宫洺这么一闹,白童惜沉甸甸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在他踏出房门前,她诚挚的说:“宫洺,谢谢你。” 宫洺关门的动作一顿,他要的,从来就不是白童惜的“谢谢你”。 在宮家吃完丰盛的早餐后,白童惜婉拒宫洺送她去上班的好意,毕竟他自己也有工作要忙。 乘上公交车,来到泰安集团,时间正好卡在八点。 白童惜打卡上班,刚进部门不久,就接到内线,首席秘书说孟沛远有事找她。 白童惜内心“咯噔”一下,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想到自己并没有做对不起孟沛远的事,心又往肚子里放了放。 应了秘书一声后,白童惜挂断电话,搭电梯上楼,电梯内的四面镜子诚实的反应出她此时并不怎么平静的心情。 刚刚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白童惜的脚步便停了下来,深呼一口气后,她才将门把拧开。 她的双眼快速朝室内扫去,只见孟沛远坐在办公桌前,清冷的面庞正对着他的电脑,像是没有留意到她的到来。 白童惜见他面无异色,心中既轻松又悲哀,轻松的是孟沛远没发现自己昨晚没回家,悲哀的是他昨晚是在哪个女人的家过夜的。 她轻轻阖上门,用上与往日无异的口吻问:“孟总,你找我?” 孟沛远掀了掀眼皮,四目在空气中相对,气氛像是停滞住了…… 就在白童惜脸上的笑容快僵住之前,孟沛远终于开口:“上个月的展览会,你有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合作项目?” 白童惜起初怔了下,随后恍悟了过来:“……有。” 孟沛远四平八稳地靠坐在大班椅上,深沉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白童惜身上的装扮:“说说看。” 面对孟沛远的突击检查,白童惜哪里回答的上来,她还没有做过相关的市场调查。 病急乱投医,白童惜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内个,我在展览会上看中了一款保健酒,品牌名叫……”叫什么来着? 白童惜着急的敲了敲自己卡壳的脑袋。 “想不起来?”孟沛远见她两眼发直,面露笑意的说:“没关系,站在这里慢慢想。” 白童惜苦着脸:“孟总,就不能让我坐着想?” “‘做’着想?你还能在这方面一心二用呢?”孟沛远故意曲解她的话。 白童惜哪知此“做”非彼“坐”,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像是想到了什么,孟沛远眼底的挑逗顷刻被寒霜布满,他冷酷的说:“想不起来品牌的名字,你就这么站着,一直站到天荒地老。” 白童惜心里直骂孟沛远神经病,随便胡诌了个x.o的牌子给他。 结果,孟沛远用百度一查,人家公司上个月根本就没来北城参加什么展览会。 他沉声问道:“骗我,嗯?” 见势不妙,白童惜赶紧装疯卖傻:“呃,是我记混了,容我再想想。” 然而,直到中午秘书送饭进来,白童惜依旧想不起来那款该死的保健酒的名字。 女秘书见白童惜双腿绷得直,就跟军训站军姿一样,临走前给了她一个同情的眼神。 虽然不知道一向工作认真的白主管为什么会被罚站,但孟总的心思又有谁能猜得透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