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温度调成零的?” 白童惜的耳背很敏感,被孟沛远正对着吹气,全身都酥软了:“……那你先把温度调低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冻着?” 第018章 他的狼本性 孟沛远无情嘲笑白童惜的清高:“孟太太不是很要强吗?有床不睡偏偏要去挤沙发,有棉被不盖偏偏要去裹薄毯,有男人可以给你供暖你偏偏要孤枕而眠?” 他的问题听起来暧昧极了,仿佛他们是对吵架分床的恋人。 她打住这奇怪的念头,劝道:“你先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 低头,入目的是白童惜女式衬衫下的旖旎风光,锁骨处第一颗纽扣松松的解开,连胸边缘的颜色都能一览无遗…… 孟沛远双手掐住白童惜的柳腰,让她浑圆的翘臀愈发迎合他的火源,厚颜无耻道:“可我现在好冷,离不开孟太太,很想让你温暖我,怎么办?” 白童惜被灼伤似的极力反抗着,却被孟沛远一一压制,她泄气的咬牙:“这关我什么事,你冷不会去抱被子吗?” 视线紧紧锁住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他暗哑的说:“我有老婆,何必再去抱那些死物?” 音落,孟沛远一个公主抱将白童惜扔到床上,她爬起身,又被他扣住白嫩的脚踝拖回身边:“大清早就撩拨男人的怒气,是你的不对。” 为了使他住手,白童惜情急之下不惜使用激将法:“孟沛远,我昨天晚上就已经说过,只要你碰了我,就不能碰其她女人!” 闻言,孟沛远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犹豫:“做了再说。” 白童惜气得一脚蹬了过去,恰巧踹在了孟沛远包扎着伤口的掌心。 他吃痛的一松手,她把握时机,跳起来逃了。 刚打开门,只见孟天真背部紧贴着墙,跟个被罚站的小学生般呆立着,白童惜惊道:“天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孟天真讪笑:“呃,我没想着要偷听偷看!” 白童惜脸一热,清了清喉咙欲解释,却被孟天真指着领口说:“嫂子,你和我哥一大清早的未免太激情四射了吧,又是门咚又是爆衣的……”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领口,发现第一颗纽扣竟不翼而飞,怪不得孟天真会误会。 为了避免越描越黑,白童惜憋闷的说:“我先下楼了。” 白童惜下楼后不久,只见孟沛远抱着胳膊气急败坏的追了出来。 孟天真惊讶:“哥,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压断手啦?” 孟沛远浴火交织着怒火,又碰上这么个成天等着看他笑话的妹妹,怒了:“再咒我,明天就把你嫁掉。” “……”孟天真。 用早餐的时候,得知掌勺人是白童惜,一干人等免不了又是一番称赞,白童惜被他们夸得有些难为情。 做饭对她来说小事一桩,和阮眠合租的这么些年,只要她的时间来得及,无论是早餐还是晚餐都由她一手包办。 想到如今只剩阮眠一人留在公寓,白童惜后悔没在离开前多给她囤几箱泡面。 郭月清听不得人人都说白童惜的好,却苦于没有挑刺的点,那份海鲜粥在她尝来,委实不错。 轻咳一声让桌上的人都静静,郭月清掀开孟沛远面前的盅盖,说:“沛远,瞧瞧妈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孟沛远兴致不高的问:“是什么?” 郭月清如实说了:“鹿肾。” 桌上一行人嘴角齐抽,端起碗很辛苦的把到嘴边的笑咽回去。 第019章 他是不是不行 只有孟天真咬着筷子,很正直的问:“二哥,你那里不行吗?我有个高中同学是看男科的大夫,要不要我找个时间帮你预约一下——” 湛黑的眸携着杀意朝孟天真扫射而去,她顷刻噤声! “妈,我不喝。”孟沛远面无表情的把汤推离自己。 刚才和白童惜独处时,他都已经快爆血管了,再喝这些,不得精尽人亡? 郭月清很不理解:“你不喝给谁喝?” “大哥,或者是爸。” “噗——” “噗——” 孟知先和孟景珩齐齐喷粥,一脸“卧槽”。 林暖双颊羞红,郭月清一口气不上不下,不知如何接口。 孟知先擦了擦嘴,对郭月清说:“不喝就不喝吧,沛远打小身体壮实,能不喝药,你这个当妈的还不乐意了?” 郭月清“嗯”了声,算是被说服了。 孟知先转而对一旁静静吃饭的白童惜道:“小童,今天周末,你和沛远都不用上班,待会儿你们回一趟亲家家,中午赶不回来吃饭也没关系。” 对于白童惜这个姑娘,孟知先是心疼的,父亲出轨,母亲割腕,这些都发生在她的童年时期,本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承受父母那代的痛苦。 心疼归心疼,孟知先却不想扣着白友年的宝贝女儿不放,白友年十有八九正盼着白童惜回门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