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净源长叹一口气:“希望如此。” 正在此时,一只纸鹤突然从杂草中飞了出来,落在张净源的手上,张开嘴发出了韩向柔的声音:“我已经进村了,放心。” 张净源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纸鹤忽闪着翅膀飞了起来,落在一株小草上,赵群三个人见状蹲在旁边好奇的戳了纸鹤一下,纸鹤转过头来,用眉笔画的眼睛活灵活现的翻了个白眼:“你瞅啥?没见纸鹤吗!” 赵群:“纸鹤见过,会说话的头一回见。” 纸鹤:“呵呵,土包子!” 赵群:“……”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被纸鹤嘲笑,做警察做到这份上实在是很无奈啊。 话说外面一群人焦急的原地转圈,韩向柔则一个人往村子里走去。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村子里一些屋子亮着昏暗的灯光,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 韩向柔从村头走到村尾,没有看到玄门弟子的身影,村子周围都是密林,韩向柔看不出什么异样,决定先回村子看看情况再说。 韩向柔一路走来已经把村子逛了一圈,她直奔村里唯一的砖瓦房,扣了扣门环,很快里面出来了一个人打开了大门。 看到韩向柔以后,开门的女人明显愣住了,直到屋里传来询问声,她才高着嗓门喊道:“老赵,是陌生人。” 很快,屋里出来了一个披着衣服的男人,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有不少皱纹,皮肤又黑又糙,典型的老农民的形象。 老赵叼着烟袋看着韩向柔,目光有些深沉:“女娃子,你从哪里来的?” “出来爬山,从山顶跌了一跤就找不到路了,我看到这有个村子就过来问问。”韩向柔面不改色的说道:“不知道我跌倒的时候是不是晕了一下,这怎么眼瞅着就天黑了呢?大叔,我今晚还能下山吗?” “下不去了,先进来凑合一宿再说吧。”老赵哒哒的抽着烟袋,用眼神示意自家女人去做饭:“我是贵门村的村长赵大谷,丫头你叫什么?听口音你不像是西城人呀!” “我叫韩向柔,是来西城旅游的。”韩向柔赵的十分乖巧:“我从网上看的这里说有野山,想过来采采风,谁知这山还挺深呢,一不小心就迷路了,手机也没信号。” 赵大谷的媳妇看起来似乎放下了疑心,话也多了起来:“我们这里太偏了,村子里连电都没通,更别说什么信号什么的了。” 韩向柔闻言故作惊讶的说道:“连电都没有吗?这还真是够少见的。” 赵大谷的媳妇呵呵的笑道:“我们村里人习惯了不觉得啥,估计你们城里的呆不惯。不过现在天黑了,你一个人下山容易迷路,就在我们家住一晚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韩向柔嫣然一笑:“那就多谢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递给那个女人:“这算我的食宿费,大嫂怎么称呼?” “你该叫我婶子,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大,你叫我赵婶子就行。”女人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接过了韩向柔给的钱。 赵大谷家是大瓦房,正门一进去就是厨房,东边两间卧室,西间也有一间。赵婶子把韩向柔领进西间的屋子,划了根火柴点上桌子上的油灯:“今晚你就住这屋,这两天日头好,炕上的被褥枕头都是刚拆洗过的,一点也不脏。那啥,你坐炕上歇歇脚,我去做饭去。” 韩向柔道了谢,等赵婶子就去以后举着油灯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这屋子光炕就占了一半屋子,炕里面就是朝南的窗户,窗台只比炕高出十公分,韩向柔爬上去试了试窗帘,虽然短了一截,但勉强也能遮住窗户。 屋里除了炕以外就有一副简单的木头桌椅,一个脸盆架,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韩向柔爬到炕上把窗帘拉上,因为外间厨房做饭的缘故,炕上热乎乎的,道是挺舒坦的。 坐炕上大概歇了十来分钟,赵婶子推门进来了,热情的招呼韩向柔出来吃饭。 晚饭很简单,一个腊肉炒蒜苗是唯一的肉菜,剩下的都是一些简单的青菜,另外女人蒸了一盆二米饭放在了桌上。 韩向柔坐下以后从东屋里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面色有些阴沉。 他看到韩向柔脚步明显的顿了一下,眼睛在韩向柔的脸上转了一圈,坐在了她旁边的凳子上。赵婶子见到儿子的反应后笑的更开心了,张罗着给韩向柔盛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