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口口声声称这一切都是岳母指使的。岳母自来都是心善的人,她的话小婿自然是不信,可是这婆子就咬准是岳母做的,连证据都在手上,避免误会我就把人带到了府上,还岳母一个清白。” 王夫人和王老爷脸上的笑都僵了僵,要不是苏重提醒,王夫人都认不出跪在地上满脸情肿的婆子是跟她早上还见过一面的。 干笑了两声,王夫人自然不认账:“自然是这婆子乱说,我见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指使她去害人。” 婆子抬起肿成一条线的眼睛,口齿不清说:“夫人你可不能不管老奴啊!要不是你命令,老奴哪敢去骂苏太太……” 王夫人青着脸打断了她:“谁知道你哪来的胆子,反正我不认识你!” 见状苏重也不急,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水,就让旁边的差使把证据都列了出来,开始两样王夫人还反驳了两句,但到了后面样样证据都指着那婆子是她嫁妆庄子上的,其他的下人也都是王家的,连他们时候出的王府都有人证,王夫人才咬着牙看着王老爷。 王老爷也是越听越脸越青,如果苏重想把这件事化了,如同他说的相信王夫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出这些证据,他今天上门的意思明显就是为他的新太太讨公道来的。 心中气苏重不给他面子,更气王夫人做事也不做干净点,竟然被人抓住了那么多条小辫子。 王老板闭了闭眼,就把王青兰推了出来,这事情王家小姐丢人总比王家主母丢人来的好。 最后这事就推成了王青兰是对苏重有意,才做出了那么多的糊涂事。苏重无意与王家闹翻,便没有再纠缠,就提出要把孩子接回苏府。 折了一个庶女,两个外孙又被接走,传出去算是个什么事。王夫人死活不愿意,列举了各种理由,再加上玫姐儿见了苏重后也说想继续住在外祖家,这事才算了。 …… 明珠再醒来就是华灯初上,揉了揉眼睛就被床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唬了一跳。 听到他叫了声“母亲”,那颗吊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怎么不点盏灯?”明珠伸了一个懒腰,下床把灯盏点亮。 “怕打扰母亲休息。”说完隽哥儿纠结地搓了搓手指,“母亲醒来是被子隽吓到了吗?” 一觉醒来光线模糊,看到一个比床高一点的小孩盯着自己看,她要多大胆才能不害怕。 但是看到小萝卜一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怎么那么没用的表情”,明珠笑了笑:“当然没有。” “太太你醒了?”春夏惊喜的掀开帘子,“睡了那么久,太太身上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看到春夏,明珠眨了眨眼,瞬间有种睡了一觉时间倒退了一个月,又回到在沈家的时候。 见春夏黑了一圈,人也瘦了不少,明珠皱了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到的?那么远赶过来怎么不先去休息,其他小丫头又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春夏笑了两声:“奴婢跟春溪就是看东西而已,能有什么累的!春芽春景那一脸道子才需要休息,春溪在跟吴管家清点东西,我就在耳房等着太太起来。现在已经过了晚饭的时辰,太太要用些东西吗?” 明珠扫了一眼萝卜头:“隽哥儿吃了吗?” “少爷吃了一碗鸡肉粥,说等着太太醒来再陪太太吃点。”春夏笑眯眯的答道。 隽哥儿在一旁点点头:“我陪母亲。” “老爷呢?”明珠突然想起苏重走时说的话,什么醒来就能看到他,果真是逗她玩的。 “老爷送了信说今晚晚些回来,让我们好好伺候太太。”春夏脸上的笑满的要溢出来。 明珠见状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遇到什么好事那么高兴?” “就觉得我娘当初担心太太,成天琢磨太太会不会被欺负了,最后琢磨的病倒在了床上,现在看来真是闲着没事做。” 春夏是平妈妈的女儿,算是丫鬟里跟她情分最好的。平妈妈本是她娘的远方亲戚,因为家道中落就投奔了她娘,平妈妈不想赖在沈家吃白饭,就当了她的嬷嬷,女儿也当了她的大丫鬟。 虽然是丫鬟,春夏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平妈妈,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姐妹一样,春夏跟她说话也没有多少的顾忌。 “真容易傻乐,我还以为你是在路上遇到个情郎,要嫁出去了才笑的那么甜。”跟苏重商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