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让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下面一下子无可抑制的坚硬了。甚至前面,开始变得湿润。 他咬着牙把吓得软绵绵的周意满拎起来丢开,表情十分难看。 他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对她的那点渴望表现出来,可现在,她的温度刚消失,他又觉得不满足了,刚才的滋味还在身体里,麻酥酥地一点一点往心头钻,如蚀骨般,欲罢不能。 她比他想的,还要诱人。比他梦里频繁感受到的滋味,还要蛊惑人心。 他只能拼命握着拳,阻止自己一时冲动把周意满再拖过来,用她的温软来缓解自己的心烦意乱。 只是他并不知道,当时的周意满,仿佛醉酒后浮在云端般不知身在何处,酡红着脸,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 从昨天的回忆中抽身出来的周意满,瞅瞅眼前“让八卦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姜凌波,更加坚定的补充道:“就是玩水!玩水!” “那你把他扒光了没?”姜迎眉明显不关心这俩人的过家家,直接朝着重点问。 “对呀,就跟幼儿园阿姨帮小朋友脱衣服一样,‘乖乖抬胳膊,咱们洗澡澡’之类的。”周意满一脸认真。 真相是: 周意满:“我帮你把上衣脱了吧。” 李重年:“先脱裤子,内裤箍得太紧不舒服。” …… 太直白了吧! 周意满:“我云英未嫁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李重年:“嗯,云英未嫁的,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少,你看我都硬了,”顿一下,“要帮我吗?” …… 原来还有更直白的…… “到底脱了没有?身材怎么样?尤其是那里……哦呵呵,几何几何呀?”这是姜凌波。 周意满骂的撕心裂肺:“他早就找好钟点工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给他洗澡!混蛋!混蛋!混蛋啊!” 当然,有一件事,她这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说出口。 她那天晚上,梦到了李重年。 这不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梦到他,也不是最后一次,但这的的确确是一场累人迷茫的大梦,直到多少年后,在她恍惚醒来的朦胧中,梦中的心境,她还能隐约感受到。 她从来不知道一场梦可以清晰到连鬓角的青丝和袖口的金属光泽都看得见,也从来不知道,李重年身上带着柑橘味的香水气已经能勾得她魂牵梦绕,连沉眠里,都载满了这种味道。 她梦到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穿着服帖衬衣的男人腰高腿长,神气漂亮的就那样靠在吧台的转椅前面,似笑非笑的翘着嘴角望着你,仿佛全夜空的星星都挤进了他的那双眼睛里,又好像一把晶莹的碎钻被平铺在了黑洞的入口,把周意满的魂吸得干干净净。 后来呢?她不算笨,知道他像是有预谋的靠近她,可她搞不懂她有什么值得他来耗心,明明他只要勾勾手指头,全家当她都愿意双手奉上,所以不记得聊到哪一句,她便大胆的邀请他来跟自己合租,他点头,然后现在的一切水到渠成。 至于最开始的他的初心,她已经不敢再去深究了,反正他们也只有一年的约定,乐呵呵的过,总比整天玩弄阴谋阳谋得强。 她把他做生活调剂,他把她当居家保姆,各取所需也算其乐融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