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从马眼倒下去。 「噢……」石沧樵低喘了声。 马眼何其敏感,这凉凉的蜂蜜一淋上,尾椎处就窜起一道激灵,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决定折衷。 「妳以后若是要倒东西,直接倒这儿就行了。」 「好的。」婉娘甜甜应允。 过多的蜂蜜自小洞口溢出,缓缓流下柱身,怕流入耻毛不好清理,小舌连忙舔了上去。 舔到了冠状沟,舌尖绕了沟底一圈,又痒又刺激得让他忍不住呻吟。 来到龟头上方,她轻啄了下,含进,猛地用力一个吸吮,吐出,再含入,这会她可含进了半根,速度时慢时快,小手跟着在下方上下滑动。 她让龟头顶着上颚,摩擦进喉咙深处,略为粗糙的舌面包裹着他的肉棒,舒爽的阴茎在她口中一抽一抽,几乎要射。 贯入了最底,喉头泛上欲呕的冲动,她未停下动作,反而插得更深,喉头软肉疯狂挤压敏感的龟头,石沧樵再也受不住了,干脆的在她抽离,小嘴卖力吸的同时,直接射进她嘴里。 未有防备的婉娘下意识「咕嘟」咽下去了。 而浊露仍在一股一股的射出。 婉娘含着龟头,把马眼内的精液吸出再吞下。 石沧樵见她把他的宝贝种子全吞了,还帮他吸得干干净净,心房深处软陷得一蹋胡涂。 直到再也吸不到东西了,婉娘才抬起头,擦拭嘴角。 她没忘他「冷」,急忙拉起被子,盖上裸躯。 「爷,舒服吗?」她怯生生地问。 舒服透了。 「行。」他点头。 婉娘开心一笑。 虽然他的肉棒太大,含得她嘴角好痛,喉咙也疼疼的,但只要他舒服,就值得了。 婉娘拿起蜂蜜罐想放回去,被石沧樵接走,随意地放到小圆桌上,顺便把烛火吹熄了。 「睡吧。」 他朝她的方向横张手臂。 婉娘以他的手臂当枕,依偎入他怀中。 将睡之际,他倏忽想起了件事。 「秋收季节了,城外的庄稼地该去巡巡了。」 虽有请人管理,但他每季仍会亲自去走走看看,待上个几天。 要是婉娘没怀孕,他就带她一起去了,只是现在不是一般身子,这舟车劳顿的,还是让她待在家比较安心。 「巡地吗?」 「可能会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不在家。」 「欸?」婉娘大惊。 他会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家? 他还没离开,她已经感受到离别的伤怀了。 「到时这个家就交给妳了。」他梳理了下婉娘凌乱的发丝。「好好守着等我回来。」 婉娘眸中隐约有泪光闪烁。 「贱妾一定会好好守着等爷回来。」 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石沧樵忍不住想笑。 「最多一个月,又不是一年半载。」 石沧樵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了,不过是短短时日的分别,况且他现在还在她身边呢。 婉娘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坡ˇ坡ベ仙 女推·文 石沧樵拍拍那尚未分别就在感伤的小娘子,亲了亲额心,搂着她睡了。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