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饰不住的慌张 在迫不及待地张望 生怕这一路是好梦一场 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 我越陷越深越迷惘 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如何我才能捉住你眼光 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日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 伴随着吉他声,陆月歌唱得投入而深情,农子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大学城夜市斑斓的灯火在他眼里晃荡,好像深深幽幽的水潭,要把人沉溺在里边走不出一般。 农子剑攥紧了手中的杯子,故作淡定地移开目光,心里却闷闷涩涩的。 这首歌是唱给自己听的吧,一字一句,都好像在表达他的情意和对自己的诉求。 你明明这么耀眼,为什么要喜欢我……我当然不想你伤心。但是,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太奇怪了……别人会怎么看待,父母也不会接受…… 一曲终了,农子剑胡乱跟众人鼓了一下掌就尿遁了。夜风有些凉,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原来,已经快到秋天了啊…… 秋天果然是一个容易惆怅的季节。 一众年轻人吃吃喝喝,聊八卦玩游戏,农子剑喝了不少酒,他有些醉了,中途还去厕所吐了一次,又在座位上靠着椅子醒醒睡睡了好一会,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散场了。 农子剑晕乎乎的,走路歪歪斜斜,陆月歌就把他背到了背上,周常发在旁边掐他,恨铁不成钢, “你小子今晚喝那么多做什么,怎么酒量还是这么菜,把送妹子回到宿舍楼下再发展发展的机会都错过了!傻b,快醒醒!” 农子剑一手勒紧身-下人的脖子,一手挥开扯着自己手臂的周常发,糊里糊涂喊着,“靠,别动我、别动我,头晕……” 他的手乱挥的时候还扯到了陆月歌的长发,一松手,五指间就是几根长长的发丝。 陆月歌报复性地掐了他屁-股一把,他挣扎了一下喊疼,然后又迷迷糊糊陷入了半梦半醒之中。 半夜,农子剑模模糊糊醒来想去厕所,揉揉眼睛正要起身,他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 宿舍已经熄灯了,只有走廊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灯光挺亮,那人背对着他,头戴银角,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 是陆月歌。 “六月,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农子剑奇怪地问道,他们不是来学校了吗…为什么他现在还穿戴这样的服饰? “我是蛇族的巫师,这是我们传统的衣服。”陆月歌凑近他轻轻笑着问道,“好看吗?” 农子剑愣愣地回答,“好看……” 陆月歌一边解开袍子一边问他,“你还记得在林子里的事情吗?” 农子剑“……”对了,他被陆月歌告白了…… 这里是哪里?不是回到宿舍了吗……周围灰蒙蒙的,只隐约看到室友们在酣睡,他们没有发现六月这么奇怪的装扮吗…… 陆月歌还在继续解衣服,看到他白皙的-胸-膛,农子剑吓了一大跳,“你……脱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方便办事了……”陆月歌慢条斯理地回答他,一句话说完,上身层层叠叠的衣袍已经敞开,堆积在手肘和腰间,玉石般的肌肤在黑暗里透出温润的荧光。 不知道陆月歌使了什么妖术,一阵冷风吹过,带走了不少雾气,两人的位置从宿舍的床上变成了青翠的竹林草地上,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又像是很多毒蛇聚在一起发出的嘶嘶声,诡异得很…… “办……什么事?”农子剑身体僵硬,冷汗直冒。 “办、你。”陆月歌轻笑着压到农子剑身上,阴冷的气息直扑他脸上,“谁让你老是拒绝我。” “唔!”农子剑想起身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只穿了球裤的下-面突然凉飕飕的,他垂眼一看——妈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月歌赤果着身躯,上半身是人身,从腰际开始却是泛着银光的cu长蛇尾,又冰又腻,正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双腿。 农子剑差点没吓尿! 卧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陆月歌邪魅一笑,伸出红艳的舌舔了舔上唇,在农子剑僵硬恐惧的眼神中贴近他的脸,原本正常的舌头,竟然变成了蛇类细长分叉的红信子,还舔了-tian他的脸。 农子剑真的觉得自己要吓尿了,他想要大声喊叫挣扎,陆月歌的食指竖在他嘴唇上,“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跟我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