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强着我,在这里。” “你说我是你的……小鸭子?”这个她真的说了。 “你在玩我吗?邬白玉?” 邬白玉耳边充斥着交合的啪啪声,和他带着微哽的倾诉,一句句,她简直不敢再听下去…… 她怎么会…… 李善抵着她,发泄委屈一样重重地耸动,把身上本就无力的邬白玉操得更抖更颤,巍巍香肉儿磨蹭着他,一句句否认的抵抗都破碎,只余下娇喘呻吟。 握在腰间的手悄悄开始游移,他只敢小幅度地揉捏,自腰间到臀后,捧着她丰白的臀肉,无形中继续带着她一起配合自己,那样轻轻地扭动,好像昨夜她主动吃他的时候一样。 看吧,她也舒服的。 然后他恶上心头,说出那即使放在心里也让他羞耻到浑身发颤的荤话—— “邬白玉……你在操我呢……” 没想这话竟然比操弄的动作更撩拨她的情欲,随他捧着丰臀轻动之间,肉棒深入了两下,邬白玉浑身一个激抖,竟然生生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别……别说……” 汹涌的快感兜头而来,邬白玉抓着他的肩膀,咬唇都抑制不住那动情的呻吟,趴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哆嗦,满身汗意。 李善感受汩汩淫流从暖穴中溢出,湿湿热热地裹吸着他的肉棒,一口小湿穴儿却还在不要命似的吸他,几欲缴械。 双手缓缓自她臀上移,温软的掌心轻轻抚过她颤抖的脊背,顺着摸到她清晰的蝶骨,指尖在纤巧上轻点跳跃,带过一片酥颤。 “别……别再碰我了……啊……” 他听着她娇娇的哀求,满意现在这样的局势,轻柔地抚着她,却还囔着一点鼻音沉声说道,“你舒服了是不是……” “可我该怎么办?”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呢……” 他真是,坏透了。 邬白玉被他话一激,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身子更加颤抖,眼神早已被欲望裹挟,她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李善的模样,鹿一样的眼睛湿亮极了,在迷糊中点亮几点水光。 她居然……在他的身上……那么羞耻地……高潮了…… 邬白玉羞愤欲死。 她身心俱疲,还没待缓过余韵,就又被李善捉着动作起来,初开荤的少年人就是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 邬白玉早已被现实和欲望冲击到头昏脑涨,她无暇顾及那些混乱成麻的以后,只在此刻随波逐流,被感觉推进着与他共同沉浮。 李善箍她箍得越来越紧,鬓角都被汗泪湿透,他微微抬头,凑上去吃她张着喘息的小嘴儿,不顾她惊恐地神情,一口就将那些呻吟和拒绝吞下。 邬白玉下面的小洞被他根肉棒充胀得厉害,上面一张小嘴儿又被噙住,这样比他们单纯发生关系要更恐怖。 她呜呜地推他,不想要这样。 李善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又怎么会轻易被她推开。 他吻住不放,舌尖灵动侵略着她的,却还偏偏直白地与她对视,两双湿润的眸子毫不避讳彼此,同样红红地凝视着对方,谁先躲闪谁就输了一样。 他湿润润的眼里忍不住跟着浮出些忍不住的笑意,一手向下,轻拍了两下邬白玉的屁股,发出两声脆响,拍得她浑身都跟着抖了两下。 身下那口敏感到极致的小洞也跟着受惊似的紧缩,几下之后,让个毫无防备的少年,缴械投降。 肉棒自她体内抽出,白液喷溅在她腿根处,浓稠滴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