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片体面的遮羞布,看她怎么走。 邬白玉抬了抬胳膊动了动腿,不再是来时绵软无力的状态,只留激烈欢爱后的酸软,勉勉强强还算有几分气力。 她强撑着起身,身子酸软,眼睛也酸……默默地掉着眼泪,随手扯着床单擦着自己身上的各种狼藉,他的她的都有,全都是。 这都是……这都是什么事嘛…… 自己的内衣裤早就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身上……那几小片悬挂着的破布,怎么能当内衣穿呢…… 有总比没有好。 她费力勾回自己的裙子,早被压得皱皱的,有小块儿地方还暧昧的湿着…… 有总比没有好。 邬白玉艰难地穿好,后面本来背过手可以轻松拉上的拉链,这下手臂酸得就是背不过去,摸索了半天也只拉到中间。 一只还带着水的大手撤开她的手,尔雅拨开她披在背后的乱发,溜的一声就把那半截儿拉了上去,手却没离开,而是顺着拉链摸她脊沟。 他瞥一眼她落在地上的小衣物,就知道她里面还穿着那些称不上内衣的东西。 邬白玉被他不轻不重地摸着脊背,一片酥痒,不由得挺直了背部,想要躲开他的轻抚,抓过自己的手机小屁股一挪一挪地往床边蹭。 尔雅收回手,睨着任她动作,却暗中磨了磨后牙,气得他牙痒。 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是他食言了…… 他真的应该把她操死在床上。 邬白玉蹭到床边,刚一落地还没站定,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腿又软又酸,刚翻来覆去撞得她腿心都发疼,现在如何走得了路。 她狠瞪了一眼身后那冷眼看她的男人,恨不得一眼刀削死他,他太过分了,各种方面,他都太过分了! 她自以为自己这一眼一定冷狠极了,其实落在男人眼中,泪眸湿红,媚眼如丝,娇娇的勾人去欺负。 一眼看得尔雅没绷住,差点破功笑出声。 真是越长越回去,刚亲得爱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跟个小可怜上什么斤两,到底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她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也是天生,来睡他的。 他打量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歪一崴的活像那个刚长出腿来的美人鱼,头发衣衫都凌乱,浑身都带着一种刚从欲海脱身的湿漉漉的水汽。 她要是真这样出去了,娇弱又狼狈,是生怕不出事儿嘛。 尔雅一把拉过她,又箍进了自己怀里,柔柔软软地抱着她,“等下我送你。” “现在先给我抱会儿。” 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轻轻磨蹭着,他想要再说些哄她留下的话,还没出口就知道都是白费口舌。 他凭什么让她留下,继续威胁强迫吗,有点子不忍心了……却也不甘心让她这样就走了。 他蓦地偏过头,一口叼住她颈上嫩肉,有几分力道,留下个不深不浅,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的牙印子。 邬白玉被他吓了一跳,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愕地叫道,“你做什么!” 他也是狗吗! 尔雅不顾她的挣扎,圈着腰把她抱起来,眼睛正对着凝住她,淡眸含光亮得逼人,他轻喃道,“送你回去。” ———————— 粉红留言:可算完事儿了,写死我了(吸氧.jpg)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