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们这般待我好,我以后可如何回报。” “姐姐这是什么话,你我虽不是亲姐妹但却胜似亲人,你我相识这么久还用得着说这些嘛,不过这东西好是好就是不能多用。” “这是为何?” “听我爹说这东西用多了就会反其道,是药三分毒剂量大了总归出问题,姐姐记得就行了。” 沈宝音听着这话心里略有所思,恍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反倒豁然开朗,柳欣欣这些无心的话恰到好处的提醒了自己。 她见柳欣欣不时用手遮挡着脖子,从她刚刚落座后便是这样,沈宝音担心的问道:“妹妹脖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手挡着?可是伤着了?” 柳欣欣闻言看过来却是一脸尴尬得急忙回说道:“没什么,不碍事的,可能是昨晚落枕了。” “那怎么行,让我瞧瞧。”沈宝音说着便伸手拉下柳欣欣遮挡脖子的那只手,脖子间出现一道红印,她心下不懂就顺口问道:“妹妹这是什么?怎么伤到的?” 春兰听闻忍不住笑说道:“沈良娣你怎么连这都不懂,这是太子昨晚落下的。” 春兰这么一说,沈宝音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再一看对面的柳欣欣更是脸色绯然红成了一片朝霞,自己也倒不知不觉殷红了脸,只是心头隐隐难受起来,说不清道不明。 是夜沈宝音抱着灰崽坐在床榻边,毓秀忙着收拾东西,屋外寒风呼啸吹得窗纸声声作响,她看了一眼忙碌的毓秀开口问着:“你是不是怪我白天当着柳欣欣的面责怪了你?” 毓秀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看过来,随即叹了口气回答说:“小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好吧,我确实有些生气,不过想到小姐当时也是权宜之策,想想也就不生气了,不过小姐你真打算把我送去温荣阁吗?” 沈宝音看着毓秀当真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说着:“我怎可能把你送到柳欣欣那里呢,就是千金万两我也不会换的。” 毓秀听着这话才算重展笑颜,一脸得意起来,沈宝音摸着灰崽的脑袋,犹豫了下迟迟开口问了句:“毓秀,你听说过夫妻之事脖子里会落下红印吗?” “小姐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 “我就是随口问问,今天柳欣欣来的时候我看到过,有些好奇而已。” “这种事小姐怎么来问我了,我还没出嫁呢哪懂这个,小姐不是应该最懂吗?” 沈宝音忽然哑舌,又是红着一张脸骂咧了句:“谁说我懂了!让你多嘴!” 毓秀嘟着一张嘴委屈般的小声说着:“哪里是我多嘴了,明明就是你先问起的嘛!” 彼时屋外通传说是太子来了,话落间穆高炽已经走了进来,沈宝音抱着灰崽正要上前行礼的时候才意识到穆高炽是不喜欢这小家伙的,慌慌忙忙的将它交给了毓秀。 穆高炽瞥了一眼也未说话,只是走到沈宝音身前开口问了句:“今天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白天的时候太子妃和柳妹妹有来看过我,还给我带了些金创米分。” 他拉起她的手走到床榻边坐下,穆高炽的手冰凉彻骨,沈宝音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暖手炉递给这个男人,穆高炽瞧了一眼嘴角不轻易间微微翘起。 “我刚刚经过紫轩阁的时候见你屋内的灯还亮着,想着你应该还未睡。” 昨晚穆高炽丢下那句狠话走出去之后,沈宝音想这个男人是不会再来了,竟不想穆高炽今晚又来了还若无其事,他坐在自己身旁气势凌下,自己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不敢多说话,算来自己与穆高炽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好像都是这样的。 “你就没话想跟我说?” “臣妾是有一件事想说,不过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说无妨。” “臣妾听太子妃说,太子生性不喜欢这些东西,可是你为什么还会同意将灰崽带回府邸呢?” 穆高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却也是忍不住轻声笑起来,他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女人虽已到了出嫁的年纪,怎么有些事就是不明白呢,她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懂? “太子笑什么?” “我虽然讨厌这东西,可是有些人偏偏就喜欢,曹吏说,我该懂得适时的取舍,我想了想还是有些人比较重要些。” 她听着穆高炽这番话,心尖轻轻震颤,又如蜻蜓戏水般掠过心头,眼下穆高炽这话算是隐晦的表白吗?原来女人心里终究还是会喜欢听这些的,即使它无关爱与否。 穆高炽的手指忽然探进她的脖子,惊吓得她急忙侧身看过去,迎上了这个男人一双柔和的目光。 “让我看看伤口如何了?” 昨晚他敷药的时候下手重了些,白天又心系着这个女人的伤情如何,虽然也不过是皮外的轻伤算不了什么,可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