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萧霖紧接着翻身而上,他一点点地耐心指导:“像我教你的那样,前脚掌踩进马镫。” 姜淮姻跟着做了。 “身体稍向前倾,”萧霖手执马鞭,示意她跟着自己做一个略微的弧度,“两腿夹着马肚子。” 这些纸上谈兵的技巧姜淮姻差不多都掌握了,只是一个人驭马的时候难免害怕。现下大概是有萧霖这尊大佛骑在上面,马驹出奇地乖。 让它往前便往前,往后便往后,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加速。 两人挨得近,萧霖清晰地感受到姜淮姻背部身体的挺直僵硬,他不由伸出手,本能地要帮女孩儿调整英姿:“腿不要夹那么紧,放松一点。” 他的手掌心粗糙宽厚,隔着衣服轻轻碰到了姜淮姻的大腿侧部。 这本就是女人家的娇弱地方,即使没有肌肤相亲,姜淮姻也抖着身子,微微发怔。 萧霖一伸手便明白自己碰到了哪儿,手心仿佛被烫了一下。 他目光幽深,拉着缰绳速度地翻身下马,嗓子有些哑:“学会没?” 姜淮姻的两条腿不自在地动了下,她点点头,回答道:“我自己再试试。” 萧霖道好。 姜淮姻便小心翼翼地驱着马驹,一点点向前动。 今日郭明礼去镇上的时候,萧霖顺便令他带了几件女人的衣裙回来。 郭明礼年纪小,心思活络,眼光倒是极好的。 这件新出炉的藕粉长衣穿在她身上,再配上碧绿蓝天和青青草地,像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萧霖看得眼睛直发烫,再一想刚才不经意碰到过的地方,他几乎是欲盖弥彰地将一双手背到了身后去。 可真勾人。 速成了一下午,姜淮姻的马术虽然仍然算不上精进,但至少不会再惊马落马,勉强能跟上大军的行进速度。 只是第一次独自骑马,当晚她两条腿便忍不住地发软,尤其是大腿根那羞于见人的地方,被浅浅磨出了两道血印子。 萧霖掀帐进来的时候,姜淮姻正穿着里衣探头看那处的伤势。 听到动静,她迅速地盖上棉被,伸长手臂赶紧将衣架上的外衫披在肩上。 她再快,萧霖也无意中看到了一抹白嫩的颜色。 其实这不怪谁,要怪只能怪他从未收留过女人,没多长几分玲珑剔透的心思。 见她衣冠不整,萧霖君子地背过了身去,沉声道:“上次给你的药要是不够,我这儿还有。” 姜淮姻眨眨眼睛:“王爷给的那瓶还未用完,该是够了。” “今晚你好好休息,”萧霖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不去想刚才看到的娇媚,他缓声道,“不要忘了,明日卯时准时出发。” “是。”姜淮姻点点头,末了她歪着头,关怀地加一句,“王爷也一样。” 萧霖朗然一笑。 待他走后,姜淮姻终于能专心上药。 明日就要回京了,真是没想到,她今生还能有光明正大回去的那一天。不是以谢府奴婢的身份,不是以谁谁的禁|脔。 上辈子姜淮姻虽常年被圈在谢府里,但是对于一些朝廷大事亦有耳闻。她清楚地记得,今上是在开皇十二年的四月撒手人寰。 现下是开皇十年,也就表明她还有两年时间去筹备一切改变命运。 齐王与谢晋之早已沆瀣一气,加之上一世的仇与怨,齐王自然非圣人之良选。但是太子年初因为巫蛊一事被废,要东山再起更是何其艰难。 【牙兄,你说萧霖愿意做皇帝吗?】姜淮姻倏地这样问。 狼牙一板一眼道:【我觉得不会,宿主啊,你要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奉劝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