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团沙子掀了过来,砸向两人,盛星河被闹的耳朵发聋,“都说我跟她没关系了!你们再提就滚远点!” 两人还真拉着躺椅滚远了点,不过嘴上仍没闲着,江奇说:“真没关系了?可我昨晚上,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梦话呢。” “说什么来着?”江奇佯装记不起来。 小张总道:“哎呀,也没什么,就是抱着枕头不停喊媳妇……” 盛星河躲不过,扭头冷哼:“喊媳妇怎么了,这世上这么多女人,只要老子喜欢,就是我媳妇。” “哦!”江奇拖长声音,“那是谁跟女朋友吵架的那天,在酒里喝的大醉,满口嚷嚷着,“小蘑菇,这个没良心的小蘑菇!”这人是谁啊?” 盛星河沉郁的脸闪过些微窘迫。 那晚撂下分手两字,先是去医院包扎了伤口,后来心情太差,去酒买醉,最后被江奇跟小张总拖回来的,据说那晚上盛星河不光喝了酒,还不断的喊“负心女友”的名字。 果然还是嘴硬心软啊。 盛星河不想跟这两家伙在一起,起身,朝着沙滩那边走去。 风吹在脸颊,白色的飞鸟在海浪上扑腾,这原本是一副美好的风景,奈何后面两货还在不远不近跟着。 海风吹来这两八卦分子没完没了的嘀咕。 江奇:“张啊,你别看他气鼓鼓的样子,信不信,只要小蘑菇肯来,这两人不到一天就会和好。” “一天?”小张总笑,“一小时就够了!你没看他手机上还是小蘑菇的照片做屏保吗?不信咱俩打赌。” “赌多少?一千?” “一千有什么意思啊,一万!” 江奇摇头,“你是有钱人我可不是,一千已经是极限了。” 小张总笑,“你身后不是还有个富婆吗?怕什么。” 说到这小张总扭头,疑惑地看着江奇,“话说回来,你最近不是工作旺季吗?怎么还请假跑出来,真是陪盛星河,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江奇脸色一变,有些讪讪然,倒像真做了亏心事,正想找理由自圆其说,突然眼睛一瞪,“妈呀,说曹操就曹操,咱俩打赌开始,正主到了!” 小张总扭头一看,海岸线那边,几百米处的地方,一个娇小的人影越走越近,穿着连衣裙拿着包,可不就是詹程程。 他急忙去拉前面的盛星河,盛星河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肯回头,直到被拉得不耐烦,他才扭头道:“干嘛!” 话没说完,表情就顿住,他看到了詹程程。 但这怔愣不过眨眼,他迅速往前走去,像没看到詹程程,并不想理对方。 而这边,两个损友却是一个劲给后面的詹程程挥手,叫她快点追上。 绵延的海滩,摇摆的棕桐树,詹程程迈着小短腿,渐渐追上了盛星河。 两个损友便不再做电灯泡,在远处站住了脚,关注着那一对的情况。 两人看了会,江奇突然抬头看看天,若有所思地说:“怎么感觉这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相冲啊,前几天表白的时候天气不好,今天求和,还是不好。” 小张总便也仰头看了看,海岛的天气多变,已是傍晚,往常夕阳斜撒,海平面落日金黄的画面,今天全然没有,就连太阳都压在云层后看不见,天水相间的海岸线暗沉沉的,海面的波涛翻来荡去,还真不是个好天气。 江奇又摸摸下巴,“都说印尼这个地方,很容易有台风海啸,去年不就是发生过吗,那报道可吓人,今天咱该不会这么倒霉……”说到这他打自己的嘴巴,“阿呸呸!乌鸦嘴,不可能不可能……” 他兀自打着嘴巴,小张总却是突然眼睛一亮,“台风?海啸?” 两个损友离开了此地,而那边,詹程程仍在追着盛星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