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市,回头率百分百。 她死活不肯,可盛星河非按着她,一阵亲亲啃啃,还美名曰,“谈恋爱没个草莓怎么叫恋爱?” 仿佛就故意让人看见。 得,到了第二天,詹程程终于知道他的意图,因为草莓真被人瞧见了。 昨天已经把工作上的事完成,今天可以直接回z市,两人一大早起来,收拾好东西打道回府。 一出房间,就见陈默安已收拾好了行李,背对着他们,等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陈默安微抿着唇,表情不太好。 不过想着他少年老成,一贯端重沉稳,很少轻松明快,詹程程便没说什么,只将房卡给他,等会一起去大堂退,可便是这一瞬,陈默安接卡的手一顿,目光在她脖子上掠过。 纵然昨晚奋力抵抗,还是没能招架住盛星河的蹭蹭亲亲,这家伙硬是在上面吸吮了好几个,其中一个就在耳下,尤其显眼的位置,高领衬衫都遮不住。 感受到陈默安的目光,詹程程迅速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而与她的局促相反,盛星河笑盈盈搭上她的肩,还伸手替她整了整耳边微乱的头发。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整理头发时,他指尖拨过她衣领,于是刚才被她扯起来的遮羞布,再次掀开,那紫红色的吻痕,明晃晃的日头下,再招摇不过。 陈默安的眼神明显深了一分。 詹程程赶紧又将衣领拉了回去,都不好意思看对方,刚巧她想起来有东西落在房间忘拿,便转身回房,如临大赦地说:“充电器忘拿了,我去拿。” 她进房间后,外面的长廊上只剩两个男人相对。 盛星河仍是笑着,然后故作关心地看着陈默安,“呀,陈经理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又压低声音耸肩:“抱歉啊,我们已经很控制了,但这酒店的墙隔音效果太差……扰到你了,不好意思。” 与他的嬉笑相反,陈默安神色算得上平静,除了看到詹程程脖上的吻痕,眼神有过波动,其他时间古井无澜。 直到盛星河说完,他才缓缓抬眸看他一眼,“我可以理解为,盛总是在忌惮我吗?” “忌惮?”盛星河优雅地保持着笑,“陈经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什么误解?” 陈默安看向窗外天空,远远的天边,飞过一群鸟,他视线落在那鸟群上,说:“不少雄性鸟类在争夺配偶时,习惯将羽翼张开高耸,以便在气势上压过对方。”他视线斜睨过盛星河,“盛总来y市后的举动与挑衅,似乎跟那些鸟类没什么区别。总不过是忌惮对手,便急不可耐地在气势上施压摆谱。” 陈默安说这些话时仍不动声色,对比起他往常沉默寡言的性格,这一刻的他,倒像一个一直沉着稳重的人,突然显出了深藏的锋芒。 盛星河眼神微冷,面上笑容反而更甚,“对手?这词不精准,明明是手下败将啊,毕竟咱们早就胜负已定,你连对手都不是,你是——”他慢慢贴过去,咬紧了字眼笑,“过去式。” 陈默安脸上终于浮起冷意,微带着讥诮,“盛总以为自己赢了?如果那也算赢,盛总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赢的吗?” 盛星河反问,“我怎么赢的?”他眼里也有些讥诮,直视着陈默安,陈默安亦回看着他,两个男人对视着,忽然谁都不说话,空气渐渐紧绷起来。 这时詹程程从房里出来,“怎么了?”她走到两人之间,因着她的出来,紧绷的气氛撤散,两个男人结束了对视。 盛星河撇撇嘴,最后离开的一瞬,看着陈默安冷笑:“陈经理是后悔了吗?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说完拉着詹程程就走。 只剩詹程程还蒙在那,她一时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问:“你们说什么啊,什么药啊?” 盛星河道:“没什么,你咳嗽了,回去记得吃药!” 高铁站。 毕竟是一起来的,搭高铁回去的一路,再怎么气场不合,仍是三人一起。 不过盛少爷显然不想呆在一起,待上了高铁后,便加钱将二等座换成了商务舱,拉着詹程程去了商务舱。 詹程程觉得这样也好,三个人相对,总觉得怪怪的。 坐在商务舱,免去了三人同行的尴尬,乘坐感也更为舒适,詹程程将座椅调得低低的,斜靠在上面躺着,盛星河跟她一样放下座椅,两人并肩躺在位置上,看窗外的风景,盛星河将胳膊伸过来,给她当靠枕,列车颠簸轻摇,摇篮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