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生始乱终弃。” 林其乐一愣:“为什么?” “因为他玩过一次的游戏就不会再玩了啊!”秦野云理所当然道。 夜里爸爸妈妈下班,林其乐才回家来了。她走到门外时,听见爸爸在里头问:“峤西回省城读六年级?” 蒋经理“嗯”了一声:“他妈工作安排好了,就叫他回去吧。在这里,你看看,成天来打扰你们。” 大人们站在狭小的屋子里聊天,而卧室的门敞开了,林其乐进去,她一眼看到蒋峤西穿着件黑色的短袖衬衫,正把堆放在林其乐书桌上那些从香港寄来的奥数书往箱子里装。 林其乐傻站在原地,眼泪一下子涌进了她的眼眶。 蒋峤西没准备这么早就告诉林其乐,也许他也知道林其乐会不高兴。从六月末到七月初,林其乐每天都无精打采,眼眶红红的,好像天塌陷了。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难过。她只有十一岁,她能懂什么。 蔡方元对蒋峤西说:“林樱桃就这样儿!工地上谁搬走她都哭!以前陈明昊搬走的时候,她也鬼哭狼嚎的,甭理她!” 余樵也说:“不用哄,你让她哭完就完了。” 上学路上,林樱桃撇着嘴,走路像跺脚,也不讲话。下午放学回家,她蹲在后院的兔笼跟前抽泣,她的眼眶哭得怕是比小兔子的眼睛还红。 蒋峤西想了想,走过去了,蹲到她身边。 林樱桃见他来了也不理他。 蒋峤西直接伸手过去,把林樱桃怀里紧抱着的小兔子抢过来了。 “你干嘛抢我的小兔子……”林樱桃哽咽道。 仿佛蒋峤西是个坏人。 蒋峤西也不看她,他把这只柔软的,令人爱不释手的小白兔搁到了地上,翻过来,让兔子肚皮朝上,他伸手摸了摸兔子白茸茸的腹部。 林其乐眼睁睁瞧着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四脚朝天,突然安安静静地不动弹了。 “它死了?”她崩溃道。 “它睡着了。”蒋峤西说。 “它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睡着?” 蒋峤西说:“你猜。” 林樱桃的妈妈推开后院的门,她听见林樱桃也不哭了,也不抽泣了,林樱桃对蒋经理的儿子问道:“这怎么猜?” 电厂小学的期末考试定在周三、周四,连考两天。周四考完试当晚,蒋峤西又来到林电工家。 林电工夫妻和他在客厅说了会儿话,问他行李都收拾好了吗,明天早上几点出发,多久能到省城之类的。 蒋峤西在群山工地待了两年的时间,受了林电工一家人百般照顾,他对林叔叔林阿姨自然心怀感激。 林妈妈笑着说,樱桃在卧室呢,可能在看漫画书:“估计期末考试又没考好,一回家就躲起来了。” 蒋峤西推开卧室门,一进去又听到小女孩抽泣的声音。 大衣柜后面是林其乐的小天地,摆着一张小书桌,一张小床。隔着那层白朦朦的蚊帐,蒋峤西看不出林其乐在里面干什么。 他伸手把蚊帐拉开了。 一低头,就看到林其乐哭红了的脸。林其乐穿着睡裙,抱着怀里被染成七彩颜色的波比小精灵,正戴着耳塞听音乐。 复读机里在播放那盘新人女歌手的磁带。 蒋峤西钻进了蚊帐里,像这一年来他每天在林其乐家时一样。他坐在林其乐面前:“你怎么又哭。” 床本就是小床,罩了蚊帐,更显得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