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得他不敢随意开口,沉重得他想开口,却张不开口! 没过多久,那女子便从暗道那头走进来,见云姝与萧战尧相拥,她目不斜视,恭敬的跪在萧战尧面前说:“王爷,已经做完了!” “还有多久,才能见效?”萧战尧眸光森然,充满了肃杀之气,可有别人在,云姝才发现自己与萧战尧姿态暧昧,想要从萧战尧怀里出来,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萧战尧斜睨了她一眼,将她往怀里拉,而后裹紧披风,柔化了一脸的煞气。 “奴婢不敢让药效马上见效,便加了些别的药,再有个两到三次,药效就显现出来了” “劳烦!”萧战尧说罢,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女子躬身退了两步,大步越过云姝与萧战尧,朝闵宅那头走去。 云姝不解的揪着萧战尧的衣襟问:“王爷给陈宏烈下药了?” “嗯!”萧战尧的喉结上下一滚,便有沉沉的声音发出来。 “什么药?”云姝很好奇,为何药要让一个风尘女子来下。 萧战尧斜睨了云姝一眼,淡声说:“花柳毒!” 呃! 这人…… 萧战尧将云姝抱起来,沉声说:“你放心,日后他再也不能像今日这般欺负你!” “好!”管他是什么毒,只要能让陈宏烈不快活,云姝都不在意。 陈宏烈醒来之后,云姝已经不在殿内,他自己失去理智,对云姝做下这等龌蹉事,自然也不愿与云姝面对,灰溜溜的回了赫章宫。 翌日,慈宁宫刘嬷嬷来到榭雨殿对云姝说:“贵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云姝在心里冷笑,这皇宫还真是,人一旦遭遇不测,雪中送炭的人没有,落井下石的人却比比皆是。 她也不问缘由,恭恭敬敬的跟着刘嬷嬷一同去了慈宁宫,在路上,刘嬷嬷见她恬静温婉,不由得心生怜意:“贵妃娘娘,太后娘娘心情不好,您小心些!” 云姝巧笑倩兮,屈膝给刘嬷嬷道谢:“多谢嬷嬷提点,嬷嬷的话,清芳记在心里了。” 说罢,便从头上取下一只金簪,躬身双手高举过头,递到刘嬷嬷面前说:“刘嬷嬷厚谊,清芳无以为报,小小俗物,还请笑纳。” “娘娘这是何意?”刘嬷嬷并未伸手去接。 “清芳愚钝,遭亲妹妹暗算,今日能不能全身而退且两说,这东西既带不走,便送给嬷嬷做个念想吧?” “没那么严重,太后娘娘虽然生气,可心里跟明镜似的,贵妃娘娘只需顺着太后娘娘,就用刚才这般说辞安抚太后娘娘便可以了!” 刘嬷嬷说罢,云姝便露出甜笑,将簪子塞到刘嬷嬷的衣袖之中。 刘嬷嬷不再推诿,领着云姝去了慈宁宫。 见到云姝,太后果然没给云姝好脸色,云姝与她见礼,她爱理不理地冷哼一声说:“宋贵妃好大的胃口啊,陛下这等龙章凤姿权倾天下的男人,竟都不放在眼里!” “太后娘娘,臣妾不敢辩驳,被自己亲妹妹算计,是臣妾愚钝,是臣妾活该,可臣妾却还没傻到连母凭子贵这个道理都不懂,请太后娘娘明鉴。” 云姝按照刘嬷嬷的提示,将自己低到尘埃。 太后脸色果然平缓了些,她深深叹息:“你呀,这事也不怪你,你何错之有,不过就是长得与林后一样,便平白无故遭来横祸,哀家是真怀念云姝啊,她当皇后之时,何来这些勾心斗角之事?”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云姝眼含泪水,用“臣妾很委屈,但臣妾不说”的大度,博取了太后的更多同情。 “不过,你也嫁过来几个月了,为何也无法怀上?”或许,每一个母亲都潜意识的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加上有昊天存在,她更不会将问题升华到自己儿子身上。 云姝不胜娇羞的低着头,喏喏不言! “哎呀,罢了罢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怀不上,沈如兰之事,哀家还没好好谢过你,若不是你顾全大局,陛下只怕要元气大伤!” 在太后看来,识大体,能辅佐她儿子的女人,才担得上好女人。 “太后过奖了,臣妾不懂朝中大事,只知那沈岸是陈国的栋梁之才,若是为了区区一个沈如兰而背离陛下,将是陛下的损失,只是陛下……”说起陈宏烈,云姝就用手绢捂住眼睛,语气无尽的委屈。 昨日之事,太后心里岂会没数? “皇后无德,可毕竟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子,你就宽容些,日后若是皇后再与她为难,你就将哀家搬出来,她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