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补气驱寒之物而已?” 姚天香露出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程千叶。 程千叶反应过来,恨恨的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呀。”姚天香捂住了额头,“你们即便不圆房,也不妨碍你小欺负他一下嘛。” 下山的路上, 墨桥生坐在车厢之内,觉得心头有些没来由的焦躁。 主公就坐在他身前不远,手边的案几上摆着一个雕花镶玉的四方匣子。 主公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手指轻轻扣着匣面,脸上不时露出一些不明所以的笑来。 墨桥生望着眼前那张时不时摇头轻笑的面庞,觉得身体之内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糟糕的是,那火越烧越旺,渐有燎原之势。 程千叶弹开匣子的锁扣,想悄悄掀起偷看一眼。 突然,她想起姚天香附在她耳边说的话, “一共三层,第一层是用在前面的,第二层……” 啪的一声,程千叶猛的把匣子紧紧盖住了。 墨桥生似乎被她吓了一跳,他红着脸站起身来:“主公,我,我先下去一会。” 程千叶这才反应过来,拉住了面色绯红的墨桥生。 她打量着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发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无法掩饰的反应。 “你这样怎么下去?” 墨桥生涨红了脸,不敢同她视线交汇。 程千叶摸了摸鼻子,脸上也有些微红。 但看着这个比她还局促百倍的人,她只好主动一点。 她拉住墨桥生的手,慢慢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伸手轻轻摸着他发烫的面庞问道, “桥生,你喜不喜欢我?” 墨桥生侧着脸,点了一下头。只有那一下,费了他千斤之力气。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程千叶坐直身体,掰过墨桥生的下颚,吻住他的双唇。 “但如果你忍不住了,我可以早一点让你得到幸福。” 她拽紧了那只想要挣扎的手。 “你不要怕,我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我只想,让你快乐。” 墨桥生任由那人把他推倒在地。 他眼睁睁看着那人俯下身来,双唇轻分,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大胆,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搂住那人的脖颈,轻轻颤抖着第一次主动吻上了那双夜夜渴望的红唇。 程千叶按住他的双手,禁锢在地上,在夜色中露出摄人心魄的神情,勾起是笑非笑的嘴角。 “不可以哦,我才是主公。” 马车在寂静的雪夜中缓缓驶了很长的道路。 下了西山,穿过入汴州城。 停在宫门之外。 碧云看着一动不动的车门,有些为难,不得不轻声请示,“主公,到宫门了。” 许久车内传来程千叶干涩的声音:“再,走一圈。” 碧云的脸瞬间红了,她打着手势示意侍卫队跟着她调转方向,绕着宫墙走。 小秋不明所以的想要开口询问。 碧云一把捂住她的嘴,悄声道:“别问,快走,主公没出声,都不要停。” ☆、首发 朝梧殿是整座行宫内除了庭议所用的正乾殿之外, 最大的一座建筑。 台榭之上有露台,敞室,长长的回廊,和数间宫殿。 晋国的主君程千叶平日里下了庭议之后,大多在此地批阅奏折,召见大臣。夜间也多在此休息。 后宫,当然,这座由原汴州城主府匆匆改建的宫殿,还谈不上有什么后宫。 只有王后姚天香所居的栖凤阁勉强有个住人的样子。 其它殿宇都还不成半点气候。 内务大总管吕瑶十分苦恼的从大殿内出来。 他关于扩建宫殿的提议,又一次被主公否决了。 主公甚至叫他把本来就不多的内务费用再削减下一块来,调拨给主公新近宠信的那个崔佑鱼。 那个愣头愣脑的汴州司空竟然欢天喜地的接受了主公削减自己的用度来修建城墙。半句推辞的话都没有。 吕瑶一面摇头一面往外走。 主公原来是一个对生活十分考究的人, 自打来了汴州,不知为什么一日日的就转了性。 不但对饮食起居之事完全不上心, 就是后宫也基本不去了。 吕瑶顿住脚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