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三哥在南朝发生了何事,好像变了个人一样。防着谁离开睿王府呢?三哥的性子也不像是强留之人?我担心三哥,但又怕直接去问,问不出什么,反而让三哥不悦,便一直没开口去问。” 赵千珩叹息一声,道:“烦请三位莫要告诉三哥今日见过我,我不该多管闲事。也请你们莫要再生三哥的气了。” 赵千珩一字一词,句句恳切。 说话间,马车已在客栈停下。 “有劳五皇子送我们回来。”花无影下马车感谢道。 “不必客气,三位有空可来我府上坐坐,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赵千珩颔首,“告辞。” 放下窗帷,赵千珩差车夫启程回府。 马车消失在街道上,三人进了客栈。 走在僻静的楼梯上,花无影道出所想,“我觉得赵千珩太热情了,热情得不像是位皇子该有的模样。” 进屋,路燚关上门,赞成说道:“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来哪里不对。” 尹况取下腰间葫芦放桌上,“赵千珩句句离不开赵千俞,好像两人关系特好。赵千珩似乎很想知道赵千俞在姜国发生的事情,但又不便提起,他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想问。倘若关系好,赵千俞怎么不会告诉赵千珩失忆在姜国的事情?兄弟之前也撒谎欺骗?这就过头了。” 花无影:“所以我才岔开话题,说不将他牵扯进来。赵千珩特地在我们面前提了睿王府侍卫森严,他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是告诉我们长公主很早就在府上?还是不知在睿王府的姑娘是长公主?” 路燚:“别人的心思,我们怎知道?我只知府上戒备森严,长公主想离开也离不开。可恨!” 花无影叹息一声,道:“咱以后防着赵千珩点。这次来南朝的主要是把长公主从那厮手里抢走。” 尹况补充道:“顺便医治晋王的腿。” 路燚不悦,轻哼一声,“出发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起身叉腰,路燚学着尹况的语气和举止,道:“治治治,药王谷谷主关门弟子其实那厮说治便治病的?” 尹况辩论道:“旁人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好。药王谷岂是轻易被人瞧不起?这点小伤都不给治,岂不是丢我药王谷的面子?” “吵得我头疼,”花无影一路听两人掐架,听了一路,“医治好晋王我们就离开。快些收拾,等下去晋王府。” 这厢,马车回府途中,赵千珩将窗帷放下那刻,面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殆尽。 眉眼微沉,赵千珩指腹捏了捏眉心,开始深深思忖。 几个月? 赵千俞在贺寿使团到时,便已经去了姜国? 那每月和逢节的家书是如何从南疆传回的? 郭春究竟是“启程去南疆”下手失手的,还是早就失手? 蓦地,赵千珩闪过一个念头—— 郭春得手,得手后被发现;赵千俞不在南疆,而是受伤去了姜国? 拜倒在梁嬿的石榴裙下,赵千俞提亲不成,回朝时拐走梁嬿。 “这个胡诌不错,顺便再把姜国摄政王的造反归咎到赵千俞身上。擅自插手姜国事务,帮少帝除掉心头大患,与姜国联姻,壮大自己的势力,为储君之位赢了筹码。” “步步算计储君之位,父皇最厌的便是这种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