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的旁边路过,并没有发现十九。 等到男人走后,十九从石墩的后面出来,直奔那个笼子旁边。 笼子里面的奴隶还在抱着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手。 十九没去管他,蹲下就查看笼子的锁,果然那锁已经被锯掉了一半。 她不能让这个奴隶出来,十九已经确定,梦中阎温的伤就是这个奴隶造成的。 她四外看了一圈,根本没有能够代替门锁的东西。 这个奴隶如果真的能力拔千斤,从里面撞出来很容易。 奴隶看到十九,立刻朝着她凶狠的吼叫起来。 十九对着他一个劲的嘘嘘嘘。 他还是在吼,十九生怕他将刚才那个男人引过来,只好压低声音说道:“你别叫,听我的话,我买了你,以后有你好吃好喝!” 奴隶声音一顿,又要在叫,十九立刻道:“顿顿有肉!” 男人声音停止,十九点了点头,说了一声:“乖。” 十九贴着笼子,略微凑近奴隶,说道,“刚才那男人叫你伤的人,紫衣黑纱帽,他是我相好,有的是银钱,你若是不听奸人的话,不害他,我定将你买下来。” 奴隶脸上全是连须,十九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他一双眼珠儿黑溜溜的滚来滚去。 十九生怕他再开口喊,在身上摸了摸,没有随身带着什么值钱的物件儿,摸到头顶,将唯一的玉簪子给摘下来,透过笼子递给奴隶。 “识玉吗?”十九说:“别看我现在穿的不好,那是因为我扮成仆从,和他出来办事,这是我相好命人用最上等的脂玉打造,世上只一对儿,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另一只在他那,你先收着,千万莫弄断了,” 十九见那奴隶血污的手伸过来,将簪子轻轻递到他的手心,“一支就能买这奴隶市里的一半奴隶,只要等会他出来你不伤他,我就收你做我奴隶如何?” 奴隶接过簪子,一双黑幽幽的眼直直的盯着十九。 十九坦然同他对视,她说的都是真的,除了阎温是她相好的部分……当然了,这部分也早晚会变成真的,至于这看似素简脂玉簪子,也确实是价值连城。 她虽是傀儡,可吃穿用度,向来都是顶级,只是她的心思从不在享乐,也不喜女子都爱的饰物。 这玉簪,也确实是和阎温平日佩戴的那一支很像,色泽花纹相似度极高,看起来特别像一对儿。 所以十九说它宝贝,并不是假话。 奴隶将玉簪收进胸口,瞪着十九看了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十九顿时松气,扒着笼子又仔细的交代奴隶,“那玉簪可千万莫弄断了……” 而与此同时,竞拍已经到了尾声,剩下的已经没有阎温想要的暗线,他放松下精神,结果侧头一看,身边哪里还有十九的影子? 阎温回头看一眼,也不见十九踪影,顿时惊的从软垫上站了起来。 由于起来的太急,还将小桌案带的一歪,桌上茶壶里面侍者刚换的滚烫茶水,被阎温这么一带,半点不糟践的扣在对面的中年男人身上。 “大人?”男人被烫的也瞬间窜起来,将小案彻底带翻,上头的小铃铛掉在软塌上,发出玲玲声响,很快有侍者进来。 阎温直接指着他刚才坐着的位置旁边问道:“坐在这里的仆从去哪了,你可有看到?” “未,未曾看到。”侍者一脸迷茫,弓身询问:“不知贵人的仆从,是何时不见的?” 阎温一直在全神贯注的听竞拍,并没有注意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