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磨砺。 阮白笑着指指走在前面的越泽王:“刚巧嫂子在,咱们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哪怕越泽王府的格局没有平西王府大,但是他们现在也不是在平西王府,暂时只要管好顺阳的这点小摊子就行。 就这么点地方,对越泽王妃来说完全是小意思。 就在两人小声说话间,“犯罪现场”已经到了。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一片狼藉之类的。贺管事当时已经明显醉到神志不清了,估计眼睛看出去都能重影的地步,推翻了进门最近的一张桌子,上面只是放着一些实验记录。最严重的损失,大概就是一本实验记录册子上的字,被打翻的茶杯泡得有些模糊。 茶杯里就剩下一点茶脚…… 好吧,损失虽然不大,事情的性质还是很严重的。当下楚昊出面,还是给予了严厉的处罚——不仅让贺管事给越泽王郑重道歉,还让他去挨了三下军棍。 别看就是啪啪啪三棍子的事情。军棍的销魂滋味,让贺管事一个在皇宫养得细皮嫩肉的太监刻骨铭心,绝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瘸着腿都没法坐,一个年都没好好过。 不过越泽王倒是来了灵感,开始重新配起各种药水,还叫上大师们进行联合研究。不到上元节,一伙人就从原先的满面愁容,变得红光满面。 阮白还以为把鸡毛搞定了呢,一问:“成了?” 越泽王头也不抬:“哪有那么快?”随手甩了几块布料给他,“先看看这些。哦,对了,你之前说的迷彩服,我也顺便帮你重新整了整,你看看。” 布料不大,被细心地订在一起,像是一本书册。除了三片迷彩色的料子外,剩余的都是白色,从薄如蝉翼到近似帆布的粗厚,足有十几种。 “人家十个大师彻夜研究了那么久,就弄出来三种料子。你这一弄就是那么多,阿清真厉害!”阮白两眼放光,毫不吝惜地夸奖。 “那是。”实验室里就他们两个人,越泽王也没必要在好友面前假装,“不过也是他们一起研究,才会那么快有成果。我对这些针头线脑的东西,还是不太熟悉。”他阮白对着一片透明的料子看来看去,问道,“这料子可不便宜,有兴趣?” “唔……”阮白点点头,“你说,在这种料子上画花怎么样?” “画?为什么不绣上去?”越泽王看着料子想了想,“你说要是用这种料子做衣服给……”不行,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能把这话说出去。不过,如果他家夫人穿上这种料子做的衣服…… 越泽王吸了吸口水。 话不用说全,阮白就明白了越泽王的用意。所以,只要是雄性都难免那样的劣根性么?他不禁联想了一下,如果他家柿子穿上透明的衣服…… 阮白吸了吸口水,然后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阵阵使用过度的酸胀,立刻把他拉回神来。 不对!他想的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一巴掌拍在兔叽小伙伴的后背:“说正经的呢!” “嗯,正经的。”越泽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表情无比严肃。 “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把这种布处理一下,譬如说刷个油啥的,做伞面?”油纸伞怎么做他是不明白,但是既然有油这个字,应该是刷油的吧?大周有伞,不过都是兽皮做的伞面,工艺要求高,造价不菲。大部分人还是使用蓑衣斗笠之类的避雨。 “刷油?” “啊。” “伞面?” “啊。” “不透水的话,那当然就不会钻毛了是吧?”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然后阮二狗就被金兔叽“用完就丢”,推出了实验室大门,只能悻悻然地回去摸小狗。 刚产仔的老四凶得厉害,以前看到几个眼熟的还能让他们给自己打扫个卫生啥的,现在完全不让人靠近。就连老三偶尔都要被打,大胖小胖还没靠近门口,就会被老三揍出去。 雪雪机灵,根本不好奇,径自带着周小榕一起玩耍,还弄了个小马鞍在背上,驮着小孩儿走地稳稳当当。 产房内的一切全都交给了阮白和楚昊。阮白拿着点心过来的时候,楚昊刚清理完,累得一头汗,就着阮白的手,吃了一个小松饼,忍不住抱怨:“胖球太碍事了。你看看拖把被它咬的。” 几天时间,小狗崽胖球又圆了一圈,不仅睁开了眼睛,而且现在已经能跑能跳。破坏力也是蹭蹭蹭上涨。每次拖地都是一场战争! 胖球看到拖把那个兴奋啊,扑上去咬住拖把就摇着脑袋使劲甩,嘴里还各种呜呜呜的威吓声,厥着屁股使劲往后坠,被拖把拖着满地拖行,也死不松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