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自己哪里漏了马脚,可这两次相处他会格外留意她的胎记,他虽猜不出什么,却多少应该发现她有些个异常的。可这个男人并不问她,一如即往宠她、爱她,她何其幸运。 她喜欢秦志军,很喜欢,说不上俩人谁喜欢谁多一些。从前,她的喜欢上总是蒙着一层阴影,怕她有一天会害了他,如今一切都好了,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长久陪伴着这个男人。 想到此,她将头微微靠向秦志军的肩,依恋的蹭了蹭。 秦志军察觉到她的动作,心里漾着暖暖的甜,无关情欲,只是那种温情能叫你的心都变得柔软了,他心里那种绮念神奇的都消散了,侧身抱住顾婉,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声哄道:“睡吧。” 道不尽的温柔。 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秦志军就醒了过来,他体质好,睡两个小时精神也是极好的。 家属楼那边有持家的军嫂会养几只鸡下蛋给家里添个进项,或是给孩子补补身子,不过大多是住一楼的会养,营区这边每天都能听到鸡鸣声,比起床号还要早一个多小时。 两人昨夜里也不知是怎么睡的,秦志军醒来时发现,小丫头几乎整个儿嵌在他怀里的,他腰上沉沉的,伸手摸过去,是小丫头一条嫩生生光裸着的腿勾在他腰间。 手下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弹滑软嫩。早起的男人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撩拨的,更何况两人在一张一米宽的小床上以这样的睡姿拥在一处,男人的本能根本压不下去。 他在薄被下的手不规矩了起来,一面往那绵软的地方招呼,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战场上洒热血没什么,他这样总洒鼻血算怎么回事。心里知道该远着点远着点,可手不听话,哪哪儿都不听话。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顾婉是被揉捏醒的,她还有些迷糊,秦志军已经察觉到了,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哀哀的求恳,“婉婉,我要死了……” 说完就去拉她的手,顾婉猛然想起他们新婚第二天那一回,脸一下子爆红,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男人到了这关头,哪里还容她躲,一味的歪缠,她不小心触到他身上的肌肤,一身热烫的汗。 顾婉羞得不行,从结婚到现在近一月了,他因着当初答应她的话,愣是忍着过来的,想到这里,心里又软又愧疚,拉了他的脑袋凑近他耳边低低的道:“秦大哥,那个,可……可以了。” 秦志军一震,什么……可以了? 随即领会了过来,整个人快被狂喜淹没了,他颤着手要去摸那红痣,一边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可以了吗?” 顾婉按住他的手,却再不肯说了。 这样的话说一遍脸已经烫得能煮蛋了,竟然还问。 “可以了?” “可以了吗?媳妇儿?” 他连问几遍,气得顾婉拿手蒙了脸堵气的小声说不可以。 秦志军呵呵笑了起来,信了她才傻。 馋了两个月,抱得着吃不着的老男人疯起来是真的可怕,初时因她疼痛他还能克制一二,到了后边,饶是铁架子做的行军床顾婉也怕被他颠散了去,咯吱咯吱的声音羞得她要疯了,有心不肯配合,可在他身下她早就软成水了,哪里有什么行动力,只能由着秦志军摆布,口中断断续续的小声求他别弄出响动。 秦志军哪管得住自己,什么时候都能听媳妇儿的,只这会儿听不了,一边疯着一边哄着:“别怕,旁边屋子没人住。” 从天色漆黑直折腾到天光大亮,驻地响起悠扬的起床号,秦志军这时还趴在她耳边低声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顾婉脸色爆红,偏她体质特殊,面色潮红眸子水润更是添了媚态,偏一身肌肤都透着粉,看得秦志军越发难耐。 他宿舍外不远就是一整排的水池子,陆陆续续的往这边洗漱的人越来越多,他却还没有一点儿要停歇的征兆,顾婉听到外边越来越多的脚步声紧张疯了,她这么一紧张,身体反应就非常强烈,绞得秦志军闷哼一声,从头皮酥麻到尾骨。 秦志军吃饱喝足,终于回魂了,亲了亲顾婉,去拧了热毛巾帮她擦拭。顾婉羞得要死,偏偏动弹不得,闭着眼不敢看他,卷翘的睫毛轻轻颤着。 毛巾碰到她身子,她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秦志军把她打理干净,躺回床上将人搂住,温存的一下一下去亲吻她的眉眼,在她耳边喃喃喊着的不是媳妇儿,婉婉和小丫头,成了宝贝儿。 顾婉听得羞红了脸,他却越叫越顺口,最喜欢凑在她通红的耳边低低的叫她宝贝儿。 起床号响了有一会儿了,外边洗漱的人渐少,都往训练场去了。顾婉轻推了推秦志军,软声儿提醒他该出去了。 秦志军不舍得走,磨蹭到这会儿,被顾婉催促着依依不舍的起了床,临走前嘱咐顾婉别起来,再接着睡,他晚点会给她带早餐回来。 秦志军训练狂的名号不是空穴来风的,超强的军事素质是其一,他对训练的热衷也无人能比,往常都是最早到训练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