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着他不断地想品尝她。他辗转反复,抵开了苏禧的牙关,呼吸越来越重,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尝一遍。 苏禧无力地嘤咛了一声,卫沨的手压在她的脑后,让她不得不抬头承受他的亲吻。她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脸颊潮红,刚一别开头,下一瞬他就紧紧跟了上来,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再次闯了进去。 苏禧还是不习惯这样亲密,想用舌头把他推出去,未料他却更加不放过她了。 似乎过了很久,久得苏禧浑身虚软,抓着卫沨的手逐渐没了力气,他才放开了她。 卫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嘴角,眼眸幽深,呼吸粗重,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苏禧一动不敢动,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某些变化。她上辈子虽然没有行过房事,但是出嫁前殷氏拿着小册子跟她讲过不少,对于男女之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眼下她就坐在卫沨的腿上,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见她推开了卫沨的胸膛迅速地躲到了另一边,恼羞成怒地抓起手边的软枕扔到了他身上,“你……你下流无耻!” 卫沨接住她扔来的软枕,笑声低沉,“我怎么下流无耻了?” 苏禧酥颊通红,“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是没出阁的黄花姑娘,当然说不出后面的话,即便是以后出阁了,依照她这么容易脸红的性子,估计也开不了那个口。 卫沨冷静了一会,没有再强行把她抱过来,而是道:“幼幼,给我绣一个荷包吧。” 苏禧看着他:“为什么?” 卫沨道:“我想戴着你亲手绣的荷包。” 苏禧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会绣荷包。” 大户人家的姑娘,从小就要学习绣工,苏禧是不可能不会的。卫沨喟然叹息,故意摇了摇头道:“哎,没想到我上回救回来的是一只小白眼狼。” 苏禧不吭声了。 说罢,卫沨无声地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檀色荷包。 苏禧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荷包被大雨淋湿了,湿漉漉地挂在他的腰上,便是干了,肯定也不能再戴了。虽然卫沨什么都没说,但是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确了。 他是说她没良心,他上回救了她一命,但是她连一个荷包都不给他绣,让他只能戴着这么一个被雨淋的皱巴巴的荷包。苏禧知道卫沨不可能只有这一个荷包的,他这是苦肉计,她才不会上当呢。 可是面对着卫沨迫人的视线,苏禧有点扛不住了,起身掀开了帘子,飞快道:“我才不管你。” 说着,踩着脚踏跳下了马车,钻进夜色中,很快跑回了后门内,关上了门板。 * 苏禧回到花露天香时,刚过戌时。 外头骤雨初歇,苏禧虽然没有淋雨,但是被卫沨抱了那么久,身上还是有些湿湿潮潮的。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见天色不早了,洗漱完毕后便准备歇下了。 听鹤疑惑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她裹进被子里,瓮声瓮气道:“跟娘一不留神就多说了会儿话。” 听鹤便没有多想。 次日一早,苏禧刚睡醒,就听说庆国公府的老夫人到将军府来了。 第55章 月兔衔枝 庆国公府的老夫人与苏老太太是堂姐妹,来将军府串门并非什么稀罕事。 苏禧没有放在心上,洗漱完毕后,去了总督府的九思书屋上课。大抵是昨日受了寒,今儿一早起来头脑有些昏昏涨涨的,楚先生讲的内容她也没听进去,支着腮帮子,脑子里想着卫沨要她给他绣荷包的事。好在先生讲的《楚辞·九思篇》她上辈子已经学过了,而且倒背如流,倒也没有因此耽误课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