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拉住骆宝樱的手,“你也没去看过吧?跟以前一模一样,我没有碰,却也使人天天打扫的。” 那是她长大的地方,骆宝樱有些心动,犹豫会儿,看向卫琅:“行吗?” “行,侯府那么大,不至于没有住得地方。”卫琅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罗天驰极是高兴,命人送酒送菜来:“咱们喝几杯!” 三人坐下谈天说地直到亥时方才停下,两个男人都有些醉酒,罗天驰先去歇息,骆宝樱领着卫琅去她原先的闺房。 站在檐下的两个小丫头很是吃惊,因罗天驰对这院子最是眷恋,时不时总会来看看怀念他的姐姐,那屋里东西也极珍惜,要是谁敢碰坏一点,只怕脑袋都保不住。可这样的地方,他却让这对夫妇过来住。怎么也弄不明白,只既是主子下得令,她们忙退下去。 这是个三进宅院,骆宝樱的闺房在最后一进的东侧间,里面案台桌椅全是紫檀木打造,奢华富贵,骆宝樱轻轻一嗅,惋惜道:“原先才打好,满屋子都是清香,而今过得几年,已是没有多少味道了。” 卫琅伸手轻抚案台:“瞧着也才打了五六年。” “是大姑姑送我的贺礼呢。”她笑道,“专门请得大师傅亲手打的,你看这花纹,多精巧。” “为你嫁人?” 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黄玉花插,里面竟插了六支牡丹,想到定是罗天驰吩咐,她鼻子一酸,这些年也难为他如此的孤单了,而今娶得四妹回去,总是有个伴。她心想,虽然原先也期盼他能娶个聪慧精明的闺秀,把侯府打理好,可现在想来,夫妻还是要亲亲爱爱,只有同心了,才能一起面对风风雨雨。 见她出神,他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瞧见你这闺房,真不知你在骆家怎么过来的。” 那样金枝玉叶的一个人,从云端落到地上,想必不甘的很。 “习惯就好,不然我能怎么样?”骆宝樱轻哼一声,“那时在湖州,连支好簪子都买不起,别说夏日还指望用冰呢。不过人不能太贪心,好歹我多活了一次,而今我也过上好日子了,足见我这人,到哪里都能出人头地。” 掩饰不了的自得,也确实,便不嫁给他,嫁给贺琛她也一样过得精彩,他承认她的话,弯腰把她抱起:“走,去看看你睡的地方。” 十二扇云石花鸟屏风之后,横亘着张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垂着粉色的帐幔,用弯月金钩挂起,被子绣着大朵的海棠,也是粉粉的,铺在床上像开出了花树,好似能闻到香味。 浓浓的女儿气息扑面而来,卫琅把她放在床上,身子便倾轧上去,凑到她耳边问:“这被子也是你以前盖的?” 像是才晒过,有暖暖的太阳味道,她道:“是啊,我有好多漂亮的被面呢,除了这床,还有紫色绣枇杷的,有杏黄色四季花开的,还有……”她眉眼弯弯,沉溺在往前的日子里,与他细数她喜欢的东西。 他听得会儿,低头吻她,起先好像是平静的溪流,越吻越是火辣,她仰躺在海棠花的被子上,感觉到他的意图,红着脸道:“这样不妥吧?” “你以为我那么快答应是为什么?”他轻咬她脖颈,声音有些沙哑,在罗天驰提出这建议时,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想看看她曾经住过的地方,想在这里拥有她,此时还管什么妥不妥,罗天驰又不是不知他们是夫妻。 那么做点夫妻的事情也很正常。 他唇覆盖下来,如同疾风骤雨,她害羞又有些新奇,因曾在这里幻想了与他太多的事情,时而忧伤,时而欢喜,在这里,充盈了她当初少女时的所有心思。回想时,一件件好像五彩缤纷的泡泡一样扬到空中。 她盯着看,看着它们慢慢的升到最高处,又一个个破掉,但并不为此哀伤,迷迷糊糊中,只希望那泡泡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好填补身体忽然的空虚。 也不知过得多久,有汗水从他额上流下,滴到她眉间,她倦怠的轻哼道:“好热,可我不想去洗澡。” 她真不好意思去要水。 他道:“等明儿回去再洗,”拿起手巾予她擦干净,躺在侧边调笑道,“开始还不肯,后来是谁……”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红着脸道:“不准说!”他舔她掌心,痒痒的,她松开手,又一次道,“不准说。” “不说就不说,反正你心知肚明,要不下回咱们去骆家闺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