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昔年旧物的样子。 被宋时瑾夺来之后,就一直将它带在身上,顾怀瑜也曾问他讨要过,不过,这到了手的东西哪里有还回去的道理,既然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是自己的,那便就是自己的。 想起她嗔怒的样子,宋时瑾笑了笑,指尖渐渐抚上雕刻的那个瑜字,眼神缱绻仿佛又触到了她的脸。掌心似还能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那是令他安心的温度。谁也不知道,他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心中有多么不舍得放开。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地香味,倏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乍现,想起顾怀瑜在看到丁邙时说的那些话。 “你要小心那个刀疤脸。” “你会……” 你会什么,她并未往下说,而是言语极为生硬的转了个弯。 当时天色太暗,宋时瑾也只来得急捕捉到顾怀瑜脸上飞快闪过的一丝慌乱,就被她出言打断。 当心他忧心着顾怀瑜的安危,现下想起来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他自己会如何,宋时瑾自然是知道。上辈子自己就是死在刀疤脸的刀下,所以甫一登上高位,他便派了人手暗中寻找,费了好些功夫,才终于在二皇子那边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确定了其身份。 奈何丁邙长得太过独特,得了二皇子的命令一直隐匿不出,宋时瑾若贸然动手定会打草惊蛇,却没想到在今夜,因救顾怀瑜而有了意外收获。 照理说那应该是顾怀瑜第一次见到丁邙,为何会有那般古怪的表情出现呢? 手心猛地一紧,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难道…… “主子,咱们到了。” 车夫吁了一声,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宋府门口,瞿轶的声音在车下响起,打断了他所有思绪。 宋时瑾将玉佩收入怀中,正了正神色,敛去了面上淡淡的笑意这,才撩起帘子下了马车。 车夫拉着缰绳立在一旁,头埋地低低的,静若寒暄,听得宋时瑾的脚步声又默默往马旁边移了两分。 宋时瑾脚步一顿,随口问道:“我很可怕吗?” 车夫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僵了一下又猛的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宋时瑾。 他叹了口气:“下去吧!” 车夫松了口气,不明白宋大人为何要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忙牵着马,跟逃似的一溜烟跑了。 瞿轶在旁边憋着笑意,忽然见到宋时瑾看过来,咳了两声,恢复了严肃。 认真地说:“主子,您不老,也一点不可怕!” 宋时瑾睨了他一眼,道:“我问你了吗?” 瞿轶赶忙抿上唇,疯狂摇头。 门口的汉白玉狮子张大了嘴,被头顶的灯笼晃出了冷冰冰的笑脸,宋时瑾侧头看了一眼,真丑! 心头瞬间有些不太爽快。 “主子,您可回来了!”刚一踏进府门,等候了许久的莫缨就跑了过来。 宋时瑾一愣:“事情查清楚了?” 莫缨点头,道:“这一个月以来卷宗上所记载的失踪案不多,城北、城西各两起,城南一起,属下粗粗比对了一下,不是性别不符就是年龄不符。” 宋时瑾沉吟片刻,道:“罢了,待明日再问问罢。” “还有件事。”莫缨探头看了一眼身后,压低声音道:“今晚救下的那些小孩中有两个孩子找上我,非要见您一面。” “找我何事?”宋时瑾问。 莫缨摇了摇头道:“属下不知,那两个孩子也不说。” 宋时瑾思忖片刻道:“带我过去。” 西厢房内,两个年级稍大的孩子已经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只是因为不太合身,袖口与裤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