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然后先进大堂办理入住手续。 林生瞧着他离远了,才敢把手机挪到耳边,“壮壮!!我的戒指找到了吗?” 壮壮说:“我不仅是帮你看了化妆室,我连舞台都看过了,通通没有!生哥啊,这东西这么贵重,我觉得说不定捡到的人起了心思,就这样被拿走了也有可能……” 林生的脸色惨白,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家里没有,太阳卫视也没有,那到底是掉哪里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找不到这个戒指了,此时他最烦的是自己,从小就有健忘的毛病,这次竟然什么时候把这个戒指脱下了都记不起来。 偏偏还是婚戒,他万般自责,感谢了壮壮后,挂了电话,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进了度假村大堂。 此时纪曜礼已经办好了手续,正在大堂的刊架边,手拿着一份全英文的报纸,看着上面的新闻。 他一直注意着门口,发现林生回来后,他把报纸原封不动地还原,并整理好,走到他身边,有些诧异道: “到底和壮壮说了什么体己话,怎么失魂落魄成这样?” 这一刻,林生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甚至后悔,一开始在发现戒指不见后,就应该告诉纪曜礼这事。 林生的头抵到纪曜礼的胸口,“纪总,你打我吧。” 纪曜礼愣了下,自从那晚二人走过了最后一步,没有外人的时候,林生已经很少叫自己纪总了,一般以“纪哥哥”相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纪曜礼捧起他的脸。 林生望着他,突然道:“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和我离婚。” 纪曜礼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对不起。”林生低着头。 纪曜礼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林生咬着唇,声音越说越小,“我不小心,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 纪曜礼闻言,牵起他的左手,无名指那光秃秃的,什么有没有。 纪曜礼准备放开他手,林生却不愿意,死死牵着。 “什么时候的事?”纪曜礼问。 林生摇头,“我也记不起什么时候丢的了,但我是早晨的时候发现的,家、太阳卫视都找过了,没找到,我……” 纪曜礼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林生抿紧嘴唇,说不出话来,垂着脑袋,“对不起。” 纪曜礼默了片刻,“那对婚戒,是意大利德罗大师做的,他所做的每一对对戒,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终生都不会复刻。” 林生的身形一僵。 纪曜礼转身朝电梯走去,林生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心乱如麻,脑海里一直想着,怎么办,那戒指再也找不到了,他和纪曜礼手上的戒指再也凑不成一对了。 纪曜礼一定讨厌死自己了,他一直低着头,背影单薄地站在原地。 忽地,左手被一直温暖的大手给握住,他太熟悉这个触感了,蓦地抬头,是纪曜礼又回来了! 并肩和他站在一起,自己身形的倒影,映在纪曜礼的瞳孔里。 “怎么不走?”纪曜礼问他。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走了。”林生望着他出神。 纪曜礼松开握住他的手,把左手的戒指取下来,滑进裤子的口袋里,“你没有了,我也不戴就是,不会让你落单。” 林生动容地看着他,“你……不生我的气吗?” “气啊。”纪曜礼毫不犹豫地答道。 林生的心里“咯噔”一声。 “可是气你是在折磨我自己,想想就有些得不偿失。”纪曜礼又再次握住他的手,“走吧。” 林生紧紧回握,生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