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都想放弃,可是为了家人他还是咬牙挺了过来,只希望有一天能遇上一个人,遇上一个能治好他的人。 就在他和他的家人快要感到希望破灭的时候,苏墨然出现了,她先是治好了他的咳嗽,后又奇迹般地阻止了他身体的衰落,这让他们一家重新燃气了希望。 不管这次医治结果怎么样,他都感谢她,不管是身体还心灵,她都是他的救赎。 苏墨然打算先让纪珉喧泡几天药浴,现在就吃药会加重体内各器官的负担,不如先从外用药开始,增强体质,再配合一些药膳,等身体恢复一些再用药。 她把完脉后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吴志勇,吴志勇立刻打电话让人来取。为了纪珉喧纪家特意给张家装了一部电话,有了电话交流起来更加方便。 药拿回来后,苏墨然又教吴志勇怎么煎药。这个吴志勇还真是个万能保姆,而且很聪明,一学就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晚上晚饭后,纪珉喧的房间内,中间空地上放着一个大木桶,木桶里满是黑色的液体,液体表面漂浮着一些草药。 苏墨然伸手试了一下温度,感觉正好。 她从带来的药箱内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空间灵泉,她倒了两滴在木桶里。又拿起另外一个瓷瓶,撒了一些金色粉末,这些金色粉末是空间内金莲花瓣磨成的粉末。 空间内的莲花,全身都是宝,莲子被她拿来入药,莲花被拿来泡澡,为了怕别人看出来她就将花瓣都磨成了粉末。荷叶被她拿来制茶和做饭,莲藕暂时没用到,因为采摘不易,她就放弃了。 调好了药汁后,她对吴志勇说:“把他脱光了放进去。” 说完后,苏墨然等了半天也没见两个男人有什么动作,还以为他们没听清楚:“脱衣服呀,不然等一会儿药汤冷了还得重新加热。” 听完她说的话,纪珉喧和吴志勇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听清楚了她的话,问题是她不出去,他们怎么脱衣服? 最后,纪珉喧只要硬着头皮说:“那个,你不出去吗?” 苏墨然一边摆弄着银针一边说:“药浴的时候配合扎针效果最好,等会儿你泡的时候我给你扎几针。” 苏墨然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两人的窘迫,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略带尴尬地说:“那个,我先出去,你们弄好了叫我,还有那个,那个,也不用脱光了,留条内裤也是可以的。” 说完,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一溜烟跑了出去。 跑到外面,苏墨然就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火在烧,她抬手敲了脑袋一下,真是个笨蛋。 华琴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她红着脸站在门外,嘴里还魂不守舍地念念有词。 “然然,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通红通红。”华琴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探向她的脑门。 “没事,没事,奶奶,我没事。”她一边摇头一边拉下华琴的手。 “那你脸怎么红了?”华琴不相信。 “那个,那个,热的,对,是热的。”她拍了拍脸企图拍掉脸上的热意,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推脱是天气炎热。 “你呀,也注意一点,这天气热,当心中暑。” “奶奶,我知道了。” “咦,你不是说帮那个纪家小子扎针的吗?” “嗯,那个,我等会儿就去。” 这时,正好吴志勇走出来说纪珉喧已经弄好了,苏墨然立刻逃难似地跟着吴志勇进房间。 房间内,纪珉喧□□着上身坐在木桶里,药水淹没至他的胸口处。由于常年病痛,纪珉喧的肤色呈现不正常的白色,身上也没有肉,骨瘦如柴。 看见她进来,纪珉喧也破天荒地感觉有些不自在,苍白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苏墨然在进门之前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因此进门后脸上的神情还算镇静。 她走到纪珉喧背后,一手持银针一手在他身上按压寻找穴位,不久,动作飞快地将一根根银针扎进纪珉喧的前胸和后背。 半小时内,苏墨然不停地提拉捻揉这些银针,纪珉喧额头看是出现汗渍,她拿起挂在木桶边缘的白毛巾,轻轻擦掉他额头上的汗滴。 “谢谢。”纪珉喧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苏墨然手上的动作一顿,轻声说:“没关系。” 半小时后,苏墨然收回纪珉喧身上的银针,用酒精擦拭干净后重新放回针包内,卷起针包放回医药箱。 她转身对吴志勇说:“再让他泡半个小时,然后换水冲洗一下,晚上要格外注意他的体温,如果发热立刻去前面叫我;如果没事就多给他喝点白开水,有助于排毒。” 苏墨然想了想,又从医药箱内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吴志勇,这个纸包其实是她借着医药箱从空间内取出来的,“这里有一些荷叶茶,你泡一些给他喝,排毒效果比白开水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