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酒的,软软的蜜枣牙齿松动的老人和比较小的孩子肯定喜欢。 是的,江逸就是想用面枣做这两样东西——醉枣和蜜枣。 虽然都是腌制,除了都要挑选饱满无虫蛀无破损的枣子之外,之后的流程却十分不同。 做醉枣时枣子不能拿水洗,需要用细软的布料一个个擦干净,去蒂,然后在酒水里滚一圈,再扔到坛子里封存,这就是所谓的醉枣。 需要注意的是,用来做醉枣的酒一定要是醇正的粮食酒,只在枣子表面沾一圈就好,可不是用酒直接泡着。 蜜枣的加工更麻烦些,用水洗过后需要控水、晾晒,这个过程需要把握好度,既保证把枣表面的水份晾干,又不能让枣子原本的水份消失。 之后就要上屉蒸,等到枣子被蒸得绵软膨大稍稍开裂的时候,就熄火放凉,不能随意翻动,以免破皮。 最后把放凉之后的蒸枣小心地倒进坛子里,然后加入糖水或者蜂蜜水就好。像江逸这样的土豪,当然是两样都加,一个增加甜度,一个对肠胃好,在这方面他可是丝毫不会吝啬。 别人家腌枣都用坛子,江逸家直接用的将近一人高的大缸。一溜三十几个又高又粗搪瓷缸占满了他们家南墙根,时时刻刻散发着酒香和蜜甜的气味。 小黑熊从早到晚都守在大缸旁边,试了各种方法想要爬上去,甚至有一次在小灰驴的帮助下它还真成功了——要不是缸口被泥封着,它一准得掉下去,变成“蜜熊”。 十天,只需要耐心地等上十天这些枣子就能出缸。 家里的孩子们天天数着日子,一天天盼着早点吃到。 村里相熟些的也会偶尔过来看上一眼,想着到时候也能尝个鲜。 余文俊那边早就叫人做好了整整一屋子精致的白瓷小坛子,单等着数钱了。 朱高炽听了玄一的回报,也是满心期待。 可见,这些人对江逸的信任比他自己更甚。 ****** 至于江家人,做好了枣子一天都不能歇,就得收南瓜。 如果是用新鲜的南瓜做菜或者打汤,从播种到收获只需要三个多月就能摘。江逸是为了磨南瓜粉当主食,所以足足地等到了秋收。 这时候南瓜叶子已经开始变干,藤蔓也变得脆硬,使着巧劲儿把瓜蒂轻轻一扭就能脱落。 南瓜沿着河堤种了五亩多,水肥十足没吃什么亏,个个长得既大又周正。 起初江逸空闲较多还能时不时来翻翻蔓、摘摘多余的叶子,后来忙起来之后就任其疯长了。 如今许多大个的南瓜都被枯叶埋着,大伙摘南瓜就跟寻宝似的,不经意间拨开这摊叶子看到一个黄澄澄的在南瓜,脚步往那边一放,又露出来一个。 小半晌的工夫,江逸一会儿听到这边传来一声惊呼,一会儿那边传来一阵笑闹,饱含着喜悦的气氛。 江逸灵机一动,站到河堤上,高声说道:“大伙听我说啊,咱们这样干巴巴地摘瓜也没意思,不然今个儿开个戒,小赌一把——看谁今天谁能摘到最大的,行不行?” 这话一出,年长些的纷纷摇头,嘴里说着“胡闹”,面上却是掩不住的笑。 同辈的小伙子们却是一个劲起哄,这个说“这主意好”,那个说“赌就赌,咱们当场称”,还有人干脆跑回家里拿称去了。 江贵抱着手臂笑嚷道:“既然是赌,咱们就说个彩头呗,没有彩头兄弟们干着没劲儿啊!” 江贵这话刚一出口,就被他爹打了一巴掌。 江四叔气呼呼地说:“你这小子,说这个做什么?成心占小逸便宜!” 江贵捂着脑袋躲远了些,咧着嘴跟他爹叫板,“爹,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往咱们自家搂东西么,你该夸我才对!” “你——你就给我丢人吧!”江四叔显然是动了真气,把脚一脱就要追着江贵打。 江逸赶紧从堤上跳下来,拉住江四叔的胳膊,笑着劝道:“贵子哥开玩笑呢,四叔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