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撂不下的女人。 既然撂不下就娶回来好了,况且她还给自己生了儿子,即便五年前她跑了让自己异常恼恨,但她生下多多也算功过相抵了,为此自己可以不跟她计较五年前的事,只要以后她老实听话就好,她是自己的妻,是他儿子的娘亲,一想到这些,便多大的气也消了。 不过她怎么换了衣裳,陆景天的目光在她身上划过,她换了一身衫裤,裹的倒是极严实,只是领口微微有些松,隐约露出一小片肌肤跟她的脸一般腻白,这片腻白的润泽便如那最好的羊脂白玉,他尚记得那种腻滑的手感销魂蚀骨。 陆景天忽觉那股压下去的躁火有些往上窜的趋势,略移开目光,半晌方压制下去,既然她想等到成礼便依着她好了,五年都忍过来了,这几日又算什么,总归依着她些,也免得跟自己闹别扭。 虽是如此想,却忽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如兰似麝,竟勾的刚压下去的躁火又窜了起来,陆景天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君子果然不是好当的,只得略往旁边挪了挪,离的远了些,方好了些,如此能看不能碰,倒不觉怀念五年前的日子。 陆景天压下欲火,看了旁边睡得香甜的杜若,心里琢磨,待成礼之后,自己今夜受的罪是不是可以加倍的找补回来。 想着这些,哪里能睡得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陆景天便起来了,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便上山了,这些年只要来这儿便会上山挖笋子采蘑菇,早已经习惯了。 杜若是天亮了才起的,睁开眼竹榻上只剩下自己,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缺,想起五年前这男人一见自己就发情的样儿,一时还有些不大习惯,或许自己真是想多了,毕竟五年都过去了,那股子新鲜劲儿早没了,如今的他们不过是为了多多能顺利的认祖归宗必须要成婚罢了。 杜若去旁边的浴间里洗漱了,下去做饭,一出去就瞧见苏铭站在桃树下,眺望远处的景致,虽已进了五月,山里的晨间仍有寒意,杜若外头套了一件儿厚些的衣裳,还觉有些冷飕飕的,可苏铭却仍穿着昨儿的那间月白的袍子,袍子是轻绸的,极轻薄,但苏铭的身姿挺拔,神态惬意,仿佛觉不出这晨间的寒意。 不过,陆景天貌似也如此,她记得五年前,即便寒冬腊月,至多就在外头加一件斗篷,当时自己觉得他是皮糙肉厚禁冻,可苏铭这细皮嫩肉一副书生的样儿,怎么也不觉得冷,莫非这家伙深藏不漏,瞧着文弱其实却是武林高手。 正想着,苏铭回过头来看向她开口道:“我与景天兄相识之初,景天兄只是军中的参将,后一步一步凭借战功获封将军,我于景天兄也算患难之交,故此最知景天兄的性子。” 杜若:“苏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第64章 两成的干股 苏铭:“当日夫人从猎场出走,景天兄几乎翻遍了整个大宋,找了夫人整整五年之久,可即便是我也未想到竟是士安带走了夫人,这几年叔父婶母多次催他娶妻,他也都推脱了,却不想竟跟夫人在檀洲住了这些年。” 杜若这才知道他上山来是为了这个,想了想道:“士安之于我亦师亦友,他还是多多的干爹,虽无血缘却是亲人。” 苏铭听了终是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士安跟这位有什么不清白,自打与景天兄相识,即便他府中有几个姬妾,却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偏偏对这个杜若可算费劲了心思,他可记得五年前自己上山来,不过跟这丫头说了两句话,景天兄那脸色便阴沉了好些日子,那醋劲儿大的藏都藏不住。 作为男人他相当清楚,只有真的喜欢在乎了一个女人,才会如此,尤其景天兄,他是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他喜欢了放在心上的女人,是绝不允许别人觊觎的,而士安不禁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了杜若,还跟她在檀洲待了这么多年,虽说景天兄如今并未对士安如何,但不代表以后,当务之急是确定杜若跟士安并无暧昧,只要两人清白坦荡,景天兄就算看在士安帮忙照顾多多的份上想必不会为难士安。 如今听了杜若的话,苏铭才算放心,想起檀洲的白芨不禁道:“这几年檀洲的白芨草可是颇有名声,品相好,药效佳,是整个大宋最好的白芨,当日我还问过士安是何人所种,士安却只是不说,如今方知竟是夫人所为,记得五年前夫人便提议让我在这将军山上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