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各样的女子,却无人可以像苏青禾那般,只是短暂的相处也可令他心情愉悦。 他也赠过郭云澜许多东西,不论珍贵如珊瑚雕,还是上山下海十分难采的东西,她玩过两日便扔了,从来不会珍惜。她对他的索取与日俱增从不满足,无论他多么纵容她她都不懂得珍惜,因此几年来他有些累了,却不想,这样讨好一个人的欣慰感轻易地从苏青禾身上得到满足。他甚至还没有赠送她多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种香材极常见的香囊而已啊。 太子内心欣慰感动的同时又为她凄苦的身世怜悯而心疼,她与郭云澜差太多了,也值得他更好地疼惜。 太子敛了情绪,眉眼却愈加柔和:“苏姑娘若是喜欢,往后本宫可常赠你东西。” 苏青禾推脱:“不可不可,哪有太子一直赠送民女东西而民女毫无回赠之礼?” 太子挑眉,心中点亮一盏灯,连忙顺着竿子往上爬:“那……苏姑娘也赠送本宫礼物不就妥当了?” “这……”苏青禾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愣然无语。 太子心里淌着小溪,忽然双手抱臂慵懒地倚靠到立柜之上,眉毛微挑,斜着眼睇着苏青禾,语气调侃道:“瞧着本宫送苏姑娘香囊了,苏姑娘不该回赠本宫礼物?投以木瓜,报以琼瑶方为礼尚往来。” 苏青禾咬了咬手指,怎么觉得太子此话有些不对劲?她尚属懵懂,虽然已明白男女之情,可从来不敢把想象往太子、门主这等高贵之人身上奢想,她只是不明白温润似玉的太子为何说出这番话,难道这是要她的礼物? 苏青禾低头搜寻一番,为难道:“殿下,我身上未带着礼物,改日……” 太子本是满心期待又暗暗喜悦地等候她能拿来什么东西,却不想在她搜寻的同时,忽然注意到她左手皓腕上佩戴的饰物,那一串紫牙乌他太过熟悉了,熟悉得都觉得扎眼! 太子眼帘微眯,忽然轻轻执起苏青禾的手,侧头打量片刻,问她:“苏姑娘,这是谁赠送的?” 苏青禾惊得欲把手收回去,却被太子牢牢地抓住了,太子甚至扣住她的皓腕不让她动。苏青禾霎时为难,对她而言这串紫牙乌隐藏着门主的气息与体温,每每提起总令她想起那一夜的吻,怦然心动,脸红不已。 太子似乎注意到她的异常,眼帘眯得更深,更沉,直直盯着她,挑眉道:“丹毓赠送的?” 苏青禾挣扎片刻,总算把手从他手中脱出来,连忙掩饰,尴尬打哈哈:“殿下,只是一串东西,门主不要了随手赠与属下,没什么稀奇。” “……哦……”太子仍是挑眉,满眼的怀疑和探寻。他身子一动,忽然俯身捉来苏青禾背在身后的手,动作稳固而从容地从她手上取下紫牙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拿走了,“苏姑娘身上既然别无饰物,这东西不错,便赠与本宫吧,想来门主赠送的东西应当不会太差。” 苏青禾紧张地欲取回来,太子身子一躲手举高了半个头,以身高差距轻巧躲过了她的追击。明明是无礼之举,可放诸太子身上却显得端方谦和,好似任何言行在他身上都有君子的典范,毫无任何不妥之处。 “苏姑娘,紫牙乌天生存有灵力,佩戴久了自与主人身上的气场吻合,若要换人须得静置泉水中三天三夜,消除了上一任主人的气场之后才可佩戴,便先让本宫替你保管吧,你若真想要回来也无不可,拿了礼物来换便是。”太子笑眯眯道。 “这……”苏青禾讶然,想取回紫牙乌可是手足无措。 “你身上有礼物么?”太子挑眉问? 苏青禾为难,最终低头道:“那便先交由殿下保管吧,然而这是门主的东西,民女日后仍要换回来的,还请太子妥善保管!” “自是当然。”太子笑呵呵,把紫牙乌背过背后,捏在手中咯咯乱响,心里琢磨着门主的东西又怎样,他总会寻个由头扔到烟波湖里,让它随着漩涡流到百里开外的景安镇去,看丹毓还怎么找回这东西! 丹毓还真是孔雀开屏啊,他一点儿也没看错他,可他看上的女人丹毓为何总要插/上一脚?这一次他可不能轻易输掉了,否则储君的脸面往哪儿搁? 太子请苏青禾到九光阁调香,苏青禾心不在焉的但还是顺应了太子的邀请。她的眼神总离不开太子捏着紫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