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说,“但是少了一个脑袋你就不漂亮了——利维坦就是利维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谢您,”海兽抬起脑袋,在她的袍角上轻轻一点,“利维坦永远为您效劳。” “真的吗?”她问。 “乐意之极。” “现在能动吗?” “似乎可以。”海兽轻微动了下,然后惊讶地感受到,身体中的伤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减缓了大半——属于“暴戾”的那只头颅也已经回来,虽然气息微弱,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与身体完整的联系。 “您……”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林直接打断。 “你要是现在觉得好,帮我一个忙怎么样?”她说着,指了指对面的恶魔,“帮我把他踩烂。” 利维坦愣了愣,但随即轻笑:“是。” “您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一直关注着对面动静的梅菲斯托开了口,“您现在这么做只是在浪费时间。” 看对面的海兽和少女一齐望了过来,恶魔继续说了下去:“虽然石板已经融合得差不多了——但是还差一点……而且因为您的莽撞,缝隙比原来的更大了——这会导致熔炉损坏,以后每当深渊之髓上升的时候都会从这条缝里直接流溢而出……深渊可能会变成第二个安吉利亚呢。” 林嗤笑一声:“利维坦,踩他。” “您明明知道我这个身体……”恶魔还想说什么,可下一句话就直接被踩入了泥中。 然而这一次,阴影却没有出现或者扩散,海兽一脚下去,只有脚下小小的一滩。 “继续踩。”林说,“这个我最清楚了,你用咬的也行,但是注意不要吃下去。怎么玩都行,虽然死不了,但疼还是有一点的,踩得越狠,他越疼。” 开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觉得这个行为有点幼稚好笑,海兽的行为多少还有点拘谨。 但是当他听到脚下传出一声微弱的□□之时,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久违了的快乐——就像是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宣泄方式。 不用身边的主人再催促,他便直接陷入了狂暴之中。 土石飞溅中,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个狂乱的夜晚。 哀叹泥沼中浸透了鲜血,死法之间附近堆满了忠心耿耿的护卫的尸骨,来自降临种的歌伴随着琴声如同咒语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得动弹…… 这一下,是替卡斯奇的…… 这一下,是替迈瑞斯的…… 他深深地践踏脚下的污物,确保它所有的部分都足够松散。 他甚至停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它,满意地看到它发出极为压抑的□□,翻动,就如同疼得太过厉害的血肉之躯。 毒液与酸雾在空气中翻涌着,将那东西侵蚀得面目全非。 因为体型差别有些巨大,他甚至直接变回了人形,将地上那东西一点点地扒开,撕碎。然而因为伤势的缘故,他的体力很快就消耗得差不多了,不能继续享受将这玩意儿粉碎的快乐。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可以感受它在指尖的颤抖,一如受刺激过度的筋肉。 不管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痛,他对它的反应都觉得万分满意。 到了最后,他什么都不做了,只是半跪在地上抓着这堆狼狈的东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痛快极了。 可笑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声音却控制不住变了,又像是哭声,又嘶哑又凄惨,听着像是某种哀嚎,无法停下。 “够了。”突然之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