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注意到,石像背后多了一行字:“爹娘,女儿随着道士私奔了!勿念!” 有了祥瑞的陪同,醇风再也没被人讹诈过钱财。 两人顺风顺水的来到龙虎山,见到了奇谭长老。 奇谭长老一袭黑衣,她拿着信,面色冷然地扫了一眼醇风:“你师父叫你来的?” “是” “回去告诉他,有生之年我也不会踏足九华山半步!” 醇风很是为难,师傅说过,九华山的基业就在此事上头。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奇谭长老,我师傅他老人家快……快……” “师傅他老人家,快死了!”祥瑞斩钉截铁地接话! 醇风泪流满面,默然点头。 奇谭长老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打开信,上面书写四个字:“大限已到!” 奇谭长老面色悲怆,身子一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醇风一见,连忙上前扶起她:“长老莫要如此,师傅……师傅他……” 祥瑞再上前一步,悲戚接口:“师傅他虽大限已到,却想着有生之年能见一面奇谭长老足矣!”祥瑞抬头望天,寂寞忧伤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祥瑞的诗,还未念完,奇谭长老早已经化作一阵风,‘嗖’地一下赶到了九华山上! 醇风摸摸脑袋:“祥瑞这样做真的好吗?” 祥瑞颔首,眨巴着大眼睛,握拳热血道:“小哥哥你师父都要死了,他心心念念地盼望有生之年见一面心上人的愿望,咋们做徒弟,抛头颅,洒热血都要为师傅完成愿望!” 醇风不明觉厉,祥瑞几句话就将奇谭长老骗去九华山了。 伸手拍拍祥瑞的头顶,醇风笑眯眯地道:“好了,咱们也走吧。” 祥瑞可怜兮兮的拉着醇风的手:“小哥哥~” 醇风宠溺一笑:“晓得,要帮你找到爹娘!” 祥瑞顿时笑颜展开,沉思道:“我记得爹娘,最爱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那我们便到热闹的地方去寻找!” “小哥哥,找到我爹娘,你去我家求亲好不好?” 脚步一顿,严肃摇头:“我以后要娶小师妹的。” 祥瑞撇嘴,打定注意是要将醇风拐到手,遂笑嘻嘻地说:“那我们找到爹娘,让他们去九华山向你师父求亲可好?” 醇风不解:“为何?” 祥瑞嘻嘻一笑:“我爹娘便是你爹娘呀!” 阚子珍番外 阚自珍从一出生,因着身边的宫人受了他父皇母后的命令,天天在他耳旁唠叨:“小王爷你与当今太子是嫡亲的同袍兄弟,你要好好的与太子殿下相亲相爱,江山有太子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听得多了,阚自珍就晓得,他家有他太子哥做主,他命中注定是个闲散王爷。每每瞧着他太子哥苦逼地学习,连吃饭上茅房的时间都得规定,阚自珍便觉得将来坐着江山的人幸好不是他。 是以,十五岁那年,苦逼的太子半夜抱着行囊来他的寝宫,神秘地告诉他:“我要离家出走。”阚自珍摸着鼻子看了他哥半响,问:“为何?” 太子苦着脸吐槽:“我欢喜掌灯的宫女阿烟,今日送了她一朵桃花,晚上阿烟便被母后贬去洗马桶了。” 阚自珍那时励志将自己养成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折扇从不离身,连困觉都放在枕头边上。他“唰”地一声将折扇展开,甚有风度地扇了扇,与他兄长太子道:“没了个阿烟,还有奉茶的阿梅,你若是喜欢,莫要送花,直接拉上床便是。” 太子从小到大所学的都是治国策论,对于儿女私情不甚了解,当即不耻下问:“为何?” 阚自珍唇角挂着淡笑:“自古君王薄情,要的便是博爱二字。你对阿烟可是上心的紧,我记得从小到大你除了要她侍奉之外,旁人进不得你身。母后将阿烟贬走,却是在帮你。” 太子恍然大悟,抱了抱阚自珍:“阿弟,谢谢你。为兄晓得了。” 阚自珍温和一笑:“自家兄弟,莫要客气。” 从此以后,太子便在博爱的道路上越奔越远! 第二日,皇宫大乱!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