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连玦察觉出她的一场,赶忙追问着,“是不是凉着了?” “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越发的红起来,“没事,我先回去,你等等再回去!”说完一溜烟往回跑。 看着她如此慌乱的跑开,郝连玦如何能不担心?他赶忙尾随过去,走到大帐门口听见幼仪在里面喊。 “别进来!” 毕竟男女有别,他再担心也只能候在外面。他一边徘徊,一边伸着脖子听里面的动静,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焦虑。 “先锋,有什么吩咐?”郝福瞧见自家主子这般,也面色凝重的过来询问。 郝连玦立即感觉出自己失态了,恢复冷静摆手让他离开。 这四下里都是自己的人马,人又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出什么意外?恐怕是她身子不舒坦。想想,她毕竟是没吃过苦,没受过惊吓的小姑娘,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虽然她很坚强、勇敢,又没表现出什么,但是难免吃不消。 郝连玦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一遇到跟幼仪有关的事情就有些情绪失控。 人家一个小姑娘,把性命全都交到自己手上,自己自然要保她周全!郝连玦这样解释道。 “好了,你可以进来了。”里面传来幼仪柔弱的声音。 他赶忙进去,几大步转过屏风,瞧见幼仪正坐在床边,拼命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我瞧瞧,哪里不舒坦?”他不容分说,上前就拉起幼仪的手,切住她的脉门。 他博览群书,对歧黄之术也略懂一二。虽然跟正经大夫比不得,一般的头疼闹热却能瞧明白。 似乎有些气滞不畅,血液带下,另见脉搏快速悬浮。莫非是有了大症候? 郝连玦扭身出去,不一会儿,他带着老军医进来。 “老王,你快给金姑娘瞧瞧。” 听见他这话幼仪越发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的拒绝着,“没事,我没事,不用看!” 郝连玦岂能听她的,老军医已经过来,也二话不说开始诊脉。 片刻,老军医才问道:“姑娘今年芳龄几何?之前可有过……” “没有,不过家里姐妹众多听说过。不妨事,我明白。”幼仪赶忙打断了他的话,这会子连脖子都红起来。 老军医见状笑着嘱咐道:“既然姑娘知道那老朽就不多言了。不过姑娘要注意保暖,不要过于劳累,多喝些热水。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一些干净的棉布和棉花,留着姑娘用。” “多谢了。”幼仪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旁边的郝连玦听得迷糊,看得奇怪,一向性子豪爽不扭捏的幼仪怎么了? “老王,不用开些药吃吃吗?”他见老军医要回去,赶忙追问着。 “无妨,脏血流出来对身体反而有好处。” 血?哪里流血了?郝连玦闻听心下一惊,上上下下查看。 看见老军医走了,他又赶忙追出去,只听见他问道:“老王,金姑娘哪里出血了?不用止血散能行吗?这……” 幼仪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偏生这个时候来初潮!好在她上辈子有过经验,知道该如何处理,不然会更尴尬。她找了干净棉布,中间夹了些棉花,制成了简易的月经带。 没多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幼仪浑身不自在。郝连玦出去追问,铁定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两个人同处一室,这该有多尴尬! 没曾想,进来的是个小士兵。 “金姑娘,这是军医让小人送过来的东西。另外,先锋吩咐小人打了一盆热水来。先锋去视察了,请姑娘不用等。”说完把东西放下出去了。 幼仪见状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郝连玦必定是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躲出去不回来。方才他刚从伤员那里回来,还出去视察什么?唉,反正已经如此,幼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郝连玦虽然接连娶妻都没能圆房,可他今年已经二十一,岂能不知男女之事?但凡是大家少爷,自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