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还有西城,西城城主虽然与夏侯玄御是表亲,但就我所知西城城主早就与夏侯玄御结怨,甚至几年前那场毒杀都是西城那边动的手脚,若非如此,西城城主也不会拒绝把自己的女儿公西菱嫁给夏侯玄御,基本上不用担心西城会援手,他们甚至还会配合……” 从南宫芩的身体中醒来后,她虽然没有南宫芩的记忆,却奇迹般的想起了那本小说中的不少内容,如果不是如此,她想对付夏侯玄御,恐怕还没有这么容易。 “我会和叔父说清楚,夏侯玄御一旦来了东城,就将他彻底留下,此事还需要具体的计划,这个不急,如果宇文城主愿意帮忙,此事就更加万无一失,我们可以如此……” 宇文金看着面前病弱的温婉美人一句句说着,毫无攻击力的外表和态度,和她说出的话天差地别,她在认真而平静的谋划一个人的死,这反差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错乱感。宇文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干笑:“哈哈,你为了巽奴,能这样千方百计除掉夏侯玄御,感情真是好。” “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两人应当是错过好几年了,你先前据说在沉睡,就全无怀疑过巽兄已经另觅良人?”宇文金是真的好奇,他是个风流人,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人深情不移,也不相信一个深情的人,能恰好遇到另一个深情的人。 唐梨讶异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他,他是巽奴,是不会变的。” 宇文金:“不不,人是最容易变的。” “他不会变,因为他是巽奴,如果他变了……”话没说完,唐梨垂眸笑了。如果爱的人变了,她当然就不会爱了,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吗,毕竟,她爱的只是“巽奴”。 明明是个同样温柔的笑,宇文金却觉得其中有什么令人别扭的意味。 巽拿了蜜陀生回来,带着唐梨回去找随行的大夫治疗双眼。宇文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个沉默而深情,一个温柔又体贴,是一对很恩爱的有情人,可他想起方才南宫芩那个表情,总感觉心里毛毛的不自在。 段鸣从屏风后走出来,宇文金问他:“你现在觉得这位南宫芩小姐如何?” 段鸣沉吟片刻道:“真是奇怪,昏睡几年,能变得和从前判若两人吗?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南宫芩,是一个虚荣自私的女子,现在这个,则是看似温和,内里偏执,这样的性格有好有坏,若是巽兄一辈子不变心,那他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因为他会有一个永远将他放在第一位的温柔爱人。” 宇文金:“那个,要是巽兄变心了呢?” 段鸣似笑非笑,“你没听到刚才她说要怎么对付夏侯玄御?女人可不是天生的善良,她们也有凶狠一面,一旦被触及,会比男人更可怕。对了,方才她请你一起对付夏侯玄御,你怎么转移了话题,不想冒险掺和这事?这可不像你啊。” “哈,我当然有兴趣,死了一个夏侯玄御,我能趁机在北城占多少便宜,此等难得机会错过岂不是可惜。”宇文金眯起眼睛笑,“只是做生意嘛,不能急,我们大可以先等等。” …… 南宫贤态度和蔼亲切,“玄御你也莫要客气了,以后等芩儿嫁过去北城,大家都是一家人。” 夏侯玄御点头,虽然收敛了,态度仍有些高傲,“确实如此,不过叔父让芩儿独自去东城还是太过轻率了。” 南宫贤眸光一暗,又笑道:“说得对,是我不该放任那孩子的,好在玄御你来了,她想必愿意听你的话。” 夏侯玄御对于他那些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嗤笑,“南宫城主放心,我们的盟约绝不会变,日后,南城北城亲如一家。” 南宫贤的笑容真心了些:“玄御这样说,我便放心了。” 两人高高兴兴谈着结盟,借着夏侯玄御与南宫芩的婚约,亲热的好像当真已经成了一家人,直到某个传言沸沸扬扬,传到他们耳中。 ——南宫芩对东城城主座上宾巽投怀送抱,如今二人出双入对亲密无间,甚至同游东城毫不避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