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捏上去也怪怪的,太软了。他无聊地又捏了两下。 廖停雁这些日子太累,都没能好好休息,这会儿一放松,睡得几乎是昏死过去,都没发现司马焦在搞什么。结果醒来后,就看到一只手抓在自己胸上,胸还有点疼。 不是对我的胸不感性趣吗,又在这乱摸什么摸呢!廖停雁眼看着司马焦毫无羞耻心地收回手,不以为意的样子,默默扯了扯领口。 瑾德端进来熬好的药,送到廖停雁面前。一股苦味直冲鼻尖,廖停雁已经习惯了苦味,她可不是那种因为苦就不肯吃药的小孩子,生病了吃药是常识。她端起药碗运了运气,刚准备喝,司马焦就接了过去,喝了一口。 廖停雁:“……” 瑾德:“……” 这家伙又搞什么操作?! 司马焦把药放下,嫌弃道:“这什么味道,这么难喝,别喝了。” 廖停雁:“……”祖宗,这是我喝,又不是让你喝,你嫌什么苦。 司马焦:“等回宫了,让那几个人给你把药做成药丸,吞了就行,不用喝这种难喝东西。” 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开玩笑,所以,他是认真的?准备这一路上都不让她这个伤号喝药了?廖停雁竟然一时间情绪复杂,不知道司马焦到底是想害她还是心疼她,或者又犯病脑抽了。 等司马焦在房间里休息,廖停雁走出房间,瑾德在厨房那边等着她,见她来了,给她递上药碗,小声逼逼:“贵妃快把药喝了,伤一定得早点好,陛下心疼呢,不过可千万别被陛下发现了,不然可要了奴的小命了。” 廖停雁觉得自己好惨,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吃药的,又不是什么奇怪的药。 喝完药漱了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到房间,谁知道刚靠近床榻边,司马焦就看她一眼,“喝药了。” 你狗鼻子吗! “你要喝就喝,偷偷摸摸干什么,孤难道还会拦着你喝药不成。”司马焦不太高兴。 你说这话都不心虚吗?感情刚才那个直接把我药碗扔出窗外说太苦不喝算了的家伙不是你?廖停雁在心里呵呵笑了下,告诉自己,老板说的都对,跟老板唱反调没有好下场。于是她假笑,“陛下说的对。” 司马焦:“……” 大半夜,廖停雁被司马焦叫醒了,竟然有种重温昨日的温馨感——如果司马焦没有一上来就捏胸,廖停雁可能会觉得更值得回忆。 半夜把人拽醒就是为了捏胸,这大猪蹄子是蹄子痒吗。廖停雁抓住他的手,看他和捏气球一样的动作,无语片刻,把他的手往下拉到腰上,“陛下,还是摸腰吧。”捏胸她睡不着。 司马焦摸了摸她的腰,小肚子都没捏起来,很不满地示意她看,“肉都没了,你让我摸什么?” 那你摸胸也别只管一边啊,会大小胸的,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知道吗?!廖停雁深吸气。 “脸上那点肉也没了。”司马焦继续发牢骚。 廖停雁:你有事吗?这么超绝好看的瓜子脸,这天下不会有人的下巴比我更尖了! “陛下是不是嫌弃妾最近憔悴了,美貌不复从前。”廖停雁娇娇弱弱撒了个娇。 司马撒娇本娇,不吃她的撒娇,给她回了个爆笑。 廖停雁: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好歹人先逗笑了,不知道哄高兴了能不能放我去睡。 司马焦笑完忽然对她说:“我认识你的时候只觉得你长得不错,十分好看,但脸到底长什么样却一直记不太清晰,直到后来才慢慢眼熟。” 廖停雁:唔,脸盲? 司马焦慢吞吞:“毕竟我看过太多美人,不用心,真的很难记住每个人长什么样。” 廖停雁忽然想起来宫宴每次司马焦要搞事,叫底下的美人回话,大多用衣服颜色来表示是谁,她当时还以为司马焦离太远,近视眼看不清那些花花绿绿谁是谁,原来不是近视眼,是记忆力不行。要知道,连她都能认全大半的后宫美人了。 司马焦看着她,等了一会儿,“你怎么没反应?” 廖停雁摸不着头脑,什么反应,你又想要什么反应?给病号一个活路不行吗?给你盛世宠爱的贵妃一个消停不行吗?你这么大老远赶过来救我就是为了半夜烦死我的吗? 廖停雁呼气,突然掀开被子,露着香肩往床榻上一躺,摊开手脚摆好姿势,“陛下,来吧。” 司马焦的反应是推了推她的腰——“你占这么多位置我睡哪?” 睡个屁啊还,我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到了。 廖停雁默默滚到床内侧给他让出位置。消停没一会儿,她睡意渐浓之时又突然被司马焦拉醒了。 司马焦神情很古怪地问她,“你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