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丈夫的得管管她啊,哪能随着她胡来,这不是给你们邵家丢脸吗……” 邵墨钦安静的听秦山把话说完,比划着手势。随行助理在一旁翻译道:“这件事我会跟她沟通。” “她现在在哪儿,你带我们去见见她?她这手机我们一直打不通。” 邵墨钦毫不犹豫的点下头,比划着,“我让人看看她的行程安排,马上带你们过去。” 邵墨钦把任务吩咐下去后,陪秦山夫妇一起等待。佣人给他们倒上茶。 王梅打量了邵墨钦一阵儿,忍不住说:“女婿啊,你脸色不咋好呀,是不是最近没吃好没睡好?” 邵墨钦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失眠和毫无食欲,加上心烦气躁,脸色白的发青、眼圈发乌、嘴唇干涩泛白,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憔悴颓靡的郁气。即使他在客气的对他们笑,也掩饰不了那种病态。 王梅拍着大腿谴责道:“音音这是咋整,连自己老公都照顾不好!女人要以家庭和男人为重,她连家都顾不好,还有心思搞这搞那……不行,见了面我非得说说她不可!” 他的样子有这么糟糕?邵墨钦这么想着,提出失陪,上了楼。 他进入卧室里的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这是几天来他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顿时皱起了眉头。 不能以这幅模样去见她。 他找出刮胡刀,将长出来的胡渣仔细刮掉,又洗了把脸,一照镜子,还是形容憔悴到难看。 邵墨钦盯着置物架上那些瓶瓶罐罐,秦梵音嫁进门时,邵家很体贴了给她准备了几套昂贵的化妆品。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带走。 他挑了几瓶看着上面的全英文说明,什么妆前乳,隔离霜,bb霜,遮瑕膏,米分底液,米分饼,散米分……他看着头疼,无从下手。 最终,他找到了一张面膜,取出包装袋,取出来。两层黏在一起,透明的蚕丝一撕下来就软塌塌的皱在一起,他想也不想的扔到一边,将白色塑料纸贴在脸上。 邵墨钦觉得“面膜”有点重,粘合性不太好,不断往下滑。 他在浴缸里放热水,脱掉衣服,进浴缸里仰靠着,一边泡澡,一边敷“面膜”,心里想着,以后得找专业人士给她买最好用的面膜,这一款不行,不太舒服。 十五分钟后,邵墨钦从浴缸里出来,撕掉“面膜”,洗了把脸,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用,他觉得脸色好一些了。 他从浴室出来,在衣柜里挑衣服,换了一套新西装,认真打上领带。 拾掇完自己后,下属的消息也来了,邵墨钦带着秦山夫妇出发,前往新视界娱乐大楼。 邵墨钦亲自前来,身在公司的王副总立马来接驾。他们一路前往八楼排练厅。 后门被推开,几人一行进入室内。 厅内坐了十几个人,有敲击乐,管弦乐,弹奏乐,齐奏和鸣,一组交响曲正在上演。坐在正中央的秦梵音,穿着白色连衣裙,怀里是她的大提琴stars。众音齐落时,唯有她如泣如诉的大提琴声缠绵缭绕。一段独奏过后,一组小提琴随着她的乐声合奏,竖琴随后跟上。 排练厅的光线很好,窗帘幕布被拉开,下午的阳光洒入室内,被音乐滤去躁意,明媚,温暖,动人。 就像坐在光芒中的她。 邵墨钦盯着秦梵音,插在兜里的双手没由来的攥紧,一股又酸又涩的难受由心底往上冲,涌到鼻翼,他深吸一口气。 到底有多久没见了? 五天……只是五天而已。却仿佛横隔着一段漫长的光阴,长到他再次见她,一分一秒都不舍得挪开目光。 一段协奏曲排练完毕,秦梵音由音乐世界里回过神,抬头,看到了爸爸妈妈,还有……他。 她的目光很快由他身上掠过,再次回到爸爸妈妈身上,她放下大提琴,走上前,诧异的笑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正事。 秦梵音说:“爸妈,你们再等我一下。乐团的同事都在陪我排练,得把今天的计划完成才行。” “行,你忙。” 秦梵音再次回到位置上,指挥就位,乐声以舒缓的节奏响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