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献上了红唇。 唇上的温度火烫,而吻感却是那样的温柔。余修远不过一愣,旋即便反客为主,他摁住岑曼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压、卷着她软滑的舌共舞。 很快,余修远便不满足于这样痴缠的亲吻,他直接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扣,细细密密地吸吮着精致的锁骨。 男人到底是肉食动物,他们的骨子里总存着凶猛而强悍的本性。岑曼昏然间仍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皮肉上啃咬,当她皱着眉头吸气,他又用灼热的唇舌安抚,然而这样的安抚却让她更加难耐。 身前就是宽大的办公桌,当岑曼被剥得只剩最贴身的衣物时,余修远便挥走桌上的文件和杂物,随后将她压在上面。 裸背触到冰凉而僵硬的桌面,岑曼轻轻颠了一下,本能想拱起身体以寻回他那温度的怀抱。余修借机将她翻着过来,同时挤开她合并的双腿,手掌从后面绕到她左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岑曼只能看见那光洁桌面上的倒影。正想转过去,余修远却将她搂得更紧,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吹气:“别动。” 面对未知的一切,岑曼羞涩而不安,她低低地喘,声音在喉间挤出,幽幽地回荡在紧闭的书房中。 余修远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腿间,触到那片柔软,她抖得更厉害。他像是得到鼓舞,手指挑起那蕾丝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将它拉到她的膝盖处。 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岑曼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余修远故意使坏,他的手游走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冒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半撑着上身,抖着声唤他:“余修远……” “我在。”余修远应声,紧接着的是皮带落地的闷响。一番轻微的动静后,他就掐着她的腰,势如破竹般撞进那片温暖窄巷。 那一下冲击实在是大,岑曼不住尖叫,余修远伏在她背上,进出时还不忘跟她翻旧账:“上次你说什么来着?好像是一夜七次郎?” 书房跟客房只隔着一堵墙壁,岑曼咬着唇呜咽,看他有变本加厉之势,她只能求饶。 余修远十分满意,尽管如此,他也不舍得放过岑曼。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曼曼,你好烫。”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言语,岑曼都无力招架。她跟随着他起落浮沉,最终与他一同迷失在茫茫欲望之中。 余修远这回比第一次要放肆得多,岑曼被他抱进浴缸的时候,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热水轻抚着酸慰的肢体,她倚在余修远身上,半闭着眼养神,全程都接受着他体贴的服务。 或许是太熟悉彼此,他们在这个档子的事儿上竟是意外的合拍。岑曼虽然觉得累,但身心还是愉悦的。躺到床上,她不自觉回想起书房那混乱的境况,脸蛋瞬间又红了。 卧室的灯还没关,余修远自然留意到她不自然的脸色。他将人搂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下:“在想什么,跟我说一说?” 脸上红潮未退,岑曼缩着脖子搪塞:“想着睡觉!” 余修远一听就乐了,他语气暧昧地说:“睡觉啊?跟我想的一样……” 看他又想扒掉刚穿上的睡裙,岑曼拥紧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只有睡觉!” 这下他笑出声来:“我也只有睡觉,你以为我还想着什么?” 得知自己又上了他的当,岑曼瞪了他一眼,接着翻身背对着他:“不跟你说话了!” 把灯关掉,余修远才伸手圈着她。她安安静静地窝在自己怀里,他无端地感概,伴着百样柔情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他们昨晚忘了拉窗帘,清晨阳光渗进来,岑曼就醒了。她试着挪开腰间的手臂,不料躺在身侧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慢吞吞地跟她说了声“早”。 岑曼问他:“几点了?” 其实余修远比她醒得更早,今天他不仅没有出去晨跑,反而还抱着她缩在被窝里赖床。他看了眼腕表,回答:“六点五十二分,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岑曼犹豫了下,还是爬起来说:“还是不睡了。” 昨晚他们闹够了,只关上书房的门就回了卧室,现在书房里还是一片狼藉,岑曼担心叶思语会误闯,于是就急着收拾。 余修远以为她会睡到日上三竿。眼见她真的下床,他便问:“起这么早干嘛去?” 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睡裙,岑曼含蓄地回答:“去收拾残局!” 余修远将她拉回来:“我去收拾吧,你再躺一会儿。” 即使不用收拾书房,岑曼还是起床了。她换了一身有领的衣裙,随后就进厨房做早餐。 今早叶思语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