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满眼愧意地亲吻着她尚湿润的眼角,喃喃道歉:“婉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禁就笑了,也伸出双手捧住他脸,说:“傻瓜。”这个锅明明是她的,他要不要背的那么自觉呀?简直让热爱甩锅三十年的她毫无成就感。 “……”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小狼狈,也更为清楚地看到了他嘴唇上越沾越多的、属于她的唇彩,这个认知不知为何让她心情有点好,她低笑着说:“沈子煜。”一边说着,她一边再次凑近他,眉眼弯弯地问,“除了我之外,你都没有吻过其他女人吗?”说话间,她再次轻轻地含住他的唇,并没有咬,只是温柔地用舌尖舔舐着。 “!” 她看着他瞬间呆滞住的表情和僵住的身体,很清楚“猜测成真”。虽然刚才就有了类似的猜测,但现在一切被证实后,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家伙不缺钱也不缺势,想找怎样的女人应该都不难,更别提,上辈子她没给他任何承诺……甚至他们都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交集,他哪怕对她念念不忘,也实在没必要为她守着什么。 但事实还真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沈子煜上辈子还处于青春期时,在这方面就不是很热衷,当然……他真的不是那啥不好,只是一个过于花心的父亲真是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这导致他在小时候就已经充分地见到了“女性嫉妒的丑陋”,故而对于女性一般是采取“近而远之”的态度。后来……后来的事情就不说了,她活着的时候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心,死后更是把他的一部分永远地带走了。 这辈子,没恢复记忆前的“躁动期”,他完全在为她蹦达了,恢复记忆后…… 嗯,也无需再提。 再试想下,好不容易有了女盆友的沈二少能丢下脸面去和其他人求教二垒技巧吗?那必须不可能!于是……点蜡! 她低低的笑声让他有些羞恼,他凶恶地再次“叼住”她的唇,鬼使神差地也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然后? 就像被推倒的第一个骨米诺骨牌,连锁反应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他尝到了浓浓的甜味。 存在于她唇瓣之上的唇彩香味以及…… 蔓延在她唇齿中的爆米花香味。 最初他只是生涩而轻柔地吻着她,就像是一只谨慎而有耐心的肉食性生物,在捕猎前仔细观察着自己的猎物。毫无疑问,他在这件事上做得很细致,甚至还有余裕用言语往她的灵魂中注射着致命的毒药,以此来瓦解她的一切抵抗力—— “婉婉,没有别人,我只要你……” 当他确定那猎物已经陷入了他的牢笼,被牢牢束缚住,再无逃生的空间时,野性的枷锁终于全部断裂,他也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展露出了极为强势的一面。 “唔……” 这是一个绵延了很长时间的吻,沈二少在表现了自己的超强学习能力以及战斗力后,也身体力行地让阮某人知道了什么叫做“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和“放出来的野兽就很难关进去了”这两个道理。 她简直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一块现成的磨刀石,上面还刻着“专供沈二少使用”的字样,然而他还真就一点不客气地使用着她。 当她再一次费尽全力地推开他而他又锲而不舍地追逐上来时,阮婉终于忍无可忍地使出了“杀招”——她一拳头就砸他肚子上了。 “泥垢了!”接连被纠缠让她发音有那么点不清楚。 事实证明某人精虫上脑后是根本不怕痛的,都被揍了一拳头了还能厚着脸皮蹭上前:“婉婉……”他蹭着蹭着就亲上了她的嘴角,诱哄着说,“就再一会……” “你给我奏凯!”依旧发音有点不清的阮婉用力地推开某人的大脸,“信你才怪!”再信她就傻!真傻的傻! 沈某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心中扼腕,看来这次的好运气就到此为止了,再继续纠缠下去她会生气的。所以他只能抓着她的手亲了下,说:“饿了吧,去吃东西?” “回家!”阮婉瞪他,见他一副“我不明白呀”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拍座位道,“我现在这样的……怎么见人啊!” 他瞥了眼她格外红润又微有些肿的嘴唇,心中又躁动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好脾气地说:“好,我们回家,我做饭给你吃,想吃什么?” “烤猪舌!”阮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