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小刘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规矩就是规矩。” 祁宣:“……”他该从哪里吐槽比较好!稍微想了一下下,他觉得重点还应该是—— “什么叫做‘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每天都有一大群妹子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小智障……不对,小猴子好么!我很受欢迎的!” “呵呵。”小刘表示自己对某个自曝气短的“智障”,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通过这话语,他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没有。”他将本子揣回西装口袋里。 祁宣气息一窒:“重点不对喂!” 无视。 “我真的很受欢迎的!” 继续无视。 “信不信我分分钟找个女盆友给你看呀?” 持续无视。 祁宣泪流满面。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理解了大乔心中的辛酸苦楚……啊,遥想当年,好吧,直到最近他都时而会鄙视没有女盆友的大乔同志,现在才知道,被人嘲笑这种事时原来是如此苦逼……苦逼……苦逼……咦?等等! 他瞪向小刘:“你得意什么?说的好像你有似的!” 小刘淡定地回答说:“我的确没有。” “看!”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祁宣呆呆地看着小刘竖在自己面前的手,无名指上的确有着一个戒指没错,以前咋没发觉? “……咦?咦??咦???居然会有妹子肯嫁给你这种面瘫?这不科学!!!” “呵呵。” 被打击过度的祁宣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陷入了“重度恍惚”状态,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提出的话题,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而这一切的引发者——阮婉,此时的心情比起祁宣,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为悲剧的是,她哪怕想找一个人诉说,也做不到。 该对谁说这种事呢? 认识的人虽多,能谈论这种事的人两只手足以数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好对象。又或者说,她没办法这些人的面前说“我男朋友今天打了我,我现在心情很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机械地将办公室收拾完毕后,她拿着包,离开了办公室——再待在刚刚发生了那种事的地方,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冬日的街头,人来人往。 漫无目的走着的阮婉因为脚还没全好,走得很慢。 走着走着,就忘记了时间。阮婉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直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才回过神来。 “阮姐姐!” 阮婉侧过头,发现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挥手不是别人,正是和祁宣有着相同读音名的小豆丁文轩。上次在街头救了他后,她和这对母子就有了联系,虽然不算频繁,但也算熟悉。之前她还向文轩妈咨询过一些法律上的问题,得到了很多专业帮助。 哪怕心情再不好,阮婉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露出阴沉的表情——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对三观都还未完全形成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是有多么残忍,又会对他们的未来造成多大的影响。 于是,她勾起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 “小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妈妈送我来的!”文轩双手插着腰说,“我刚换完衣服,现在在等师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