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在南边。至于关了几天……刚迁都过来,她也就被关了两三天。不过听说等诏狱空下来,他们就要去诏狱了。” “诏狱”楚钦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他轻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被抓?” 郑巡皱眉,疑惑道:“因为她不是国公府的女儿,曾经还找人暗害过国公府嫡长女.楚钦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记得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我没事。”楚钦脸色发白,又问,“迁都是怎么一回事儿?” “陛下下令迁回齐都啊。咱们现在不就是在齐都?”郑巡一头雾水,“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楚钦抓紧了缰绳,问,“我们还在翰林院?” “自然。”郑巡实在是受不了了,问,“不然我们还能在哪儿?楚钦你没事?” 他当然有事!楚钦的脸色黑下来。他好不容易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没想到一觉醒来却又回到了几年前? 难道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不行!楚钦心中憋了一口气,他忽然对郑巡道:“你先回去,我自己去天牢看看。” “天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看的。”郑巡道,“你自己去,怕是进不去的。” 楚钦脚步一顿。 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他习惯了去哪儿都毫无阻碍,没想到以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进不了天牢里的。 楚钦又道:“算了,那我想到处走走。” “你可小心些,早点回家。”郑巡也不敢非要留下,他嘱咐了两句,就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等到郑巡的身影完全不见了,楚钦才放开手中的缰绳,任由马匹在路上乱晃,他则是提起跃起,往天牢去了。 正常手段进不去,看样子楚钦要偷偷的进去了。 齐斐暄好奇心起,也跟了上去。 楚钦的轻功不错,几个跃起便到了天牢外。天牢重兵把守,若是贸然进去定要被发现的。楚钦想了想,躲到了暗处,趁人不注意抓住一路过的狱卒拉到阴影中,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狱卒的衣服,他对着外面的月光整理了衣服,又返回去将狱卒腰上的令牌摘下来,光明正大的进了天牢里。 齐斐暄:…… 齐斐暄摸摸下巴,跑去看了那狱卒一眼。 只见那狱卒软趴趴的躺在地上,面色青白眼珠凸起,显然是已经没命了。 齐斐暄蹲在狱卒身边看了会儿,见没人发现,便闪身上了房顶,然后气沉丹田喊道:“救人啊!有人死了!” 守在天牢外的官兵闻言,跑过来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 见果真有人死在这里,官兵连忙寻了能主事儿的人来。齐斐暄在房顶上粗着嗓子学着官兵们的嗓音说:“这人好像是狱卒?他身上的衣裳都没了,莫不是有人冒充他进了天牢?” “难不成是要劫狱?”齐斐暄丢下一句话,看着下面的官兵如临大敌的模样,对风影道,“咱们进去看看。” 又对跟在她身后的神勇道:“你在外面等着,我和风影有事儿要忙。” 神勇轻轻的叫了声,是答应了。齐斐暄用上轻功,带上风影往天牢里去。 因为多数人在盯着死去的狱卒,再加上齐斐暄动作快,她进天牢没被人发现。 天牢里阴暗潮湿,还有股难闻的味道。齐斐暄捂住鼻子,攀在天牢顶部,躲着人往前行。 她偶尔会弄出动静,不过有牢里犯人们的哀嚎哭叫声掩盖,齐斐暄倒也没被人发现。 很快就找到了关押齐佩芜的牢房。齐斐暄停在不远处,看着楚钦和齐佩芜说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