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黄啾啾走路生疏的样子。 八卦是一回事,当事情真正发生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这群记者们眼睁睁看着谢易之以一种守护者的姿态,护着黄啾啾入场。两人十指紧扣,没有松开过。 如果没看错的话,谢易之下巴那个唇印的颜色和黄啾啾唇上的口红色号是一模一样的吧。 ——在场所有人心中同步想道。 谢易之将黄啾啾送到入场口,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处,“啾啾会变得很厉害,我等着。” 他太过露骨,黄啾啾接不下去,慌慌张张扯出手:“我、我进去了。” 选手和观众的入口在不一样的地方,谢易之送完黄啾啾进去,才往观众进口走去。 可怜这群精神恍惚的记者,眼睁睁盯着谢易之的下巴,只知道拍照,没一个敢上去采访。 比赛照样八点开始,选手在后面有一堆事情要做,时间甚至有些紧张。观众不一样,只需要提前一小时进场就够了。 谢易之两次都是天还未黑便入场,里面几乎没人。 “谢,好久不见。” 才一踏进观众席,最前排一个男人听见脚步声便回头过来。 谢易之神情淡漠,点了点头,找到贴有‘黄啾啾’名字的座位坐下。 前排男人坐的位子是秦可的赠票位。 因为仍是白天,几乎没观众到场,里面的灯光未开,多少有些昏暗。 直到谢易之从后排走到前排时,男人才彻底看清他的脸,乃至谢易之下巴的唇印。 凡彼施挑眉,吹了声口哨,充满了戏谑调侃的意味。 “你这是……美人送怀了?”凡彼施有三年没见过谢易之,这个人还和以往一样,惯常冷淡着脸。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终于有了在乎的人。 谢易之并不回话,看着台上,想着不久他的啾啾便会出现在这个舞台,心中软成了一团。 那天赛后不过是他一时冲动,之后犹豫过,但真对上她,一切都失控了。 好在如今结果是好的。 凡彼施见谢易之不理会他,站起身朝谢易之走去。 他是典型的西方人身材,手工定制西装,衬得身材更为高大。 只不过,无论凡彼施如何出色,一旦谢易之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放在谢身上。 在谢易之旁边落坐,凡彼施挑衅道:“你要一辈子在台下看着别人拉琴?” “未尝不可。”谢易之淡声道。 “你!”凡彼施将自己的恼怒掩盖下去,这些年在柏林爱乐乐团修炼出来的表面功夫还是有的。 “当年我们就在这里将所有的世界青年小提琴家比下去。”凡彼施望着台上,嗤笑一声,“这么久了,他们连舞台的位置都懒得改变一下。” 谢易之可有可无应着。 “你是手残了还是觉得自己比不过我,所以离开。”凡彼施英俊的脸上终究泛起了烦躁,他长这么大唯一遇到的对手只有谢易之一个。 谢易之离开后,他即使进了柏林爱乐乐团,发展前途一片光明,也还是乏味的很。 见谢易之无动于衷,凡彼施忽然意味不明笑道:“你不会在介意我和秦交往的事吧?你放心,她还是喜欢你的,即使在我床上,喊得依然是你的名字。” 谢易之垂眼,盯着自己的右手,刚才他用的是这只手牵着啾啾的。她手指细长绵软,并不像常年练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