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自从有了他,冷非颜就是个甩手掌柜,经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这次更过分,直接跟藏歌走了。 冷非颜被他训得跟孙子似的,也不恼,笑着说:“哪能呢!我就是忘了燕子巢的大门,也总得记得你呀!”说着话就挑了挑巫蛊的下巴。巫蛊脸都青了:“你可知藏剑山庄是什么地方!那也是能随便玩乐的?” 冷非颜不耐烦了:“行了行了,还没完没了了。藏天齐那边有什么消息?” 巫蛊说:“我们的人在盘龙谷发现一个人,疑似藏剑山庄的藏宵。他应该是抄南山山脉的小道,要前往宿邺城。” 冷非颜点头:“把人杀掉,仔细搜查他身上,看看有无书信。” 巫蛊冷哼:“你与那藏二公子缠缠绵绵、卿卿我我,对他师兄倒是毫不留情。” 冷非颜叹了口气:“巫蛊,你这样的口气,真让我怀疑你是在吃醋。藏歌那样的人,玩玩也就罢了,难道我还能跟他双宿双栖不成?私不废公,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巫蛊听到那句“玩玩也就罢了”,额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方城传回消息,你那小情人打算迎娶公主了。” 冷非颜突然伸手,拔出他腰间的弯刀。巫蛊后退了一步,问:“你要干什么?”冷非颜抽出那把刀,指腹细细辗磨,说:“你看,这把刀你用过,但这并不妨碍我再用,对吧?” 巫蛊瞪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冷非说:“所以他娶不娶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呢?公主总也不可能用用就坏了嘛,对不对?” 巫蛊气得,当即一声怒吼:“冷非颜,你到底哪里像是个女人?!” 冷非颜笑弯了腰,弯刀在她手上旋转出一道漂亮的残影,眨眼间已插进他腰间刀鞘里。她蓦然回首,红唇似火,双瞳如星,她眯着眼睛,给了他一记秋波。那一刻妩媚入骨,世间风情皆化乌有。巫蛊如遭电击,直到她走出很远,他仍然未能回神。 左苍狼来找冷非颜的时候,冷非颜正在练功,见她进来,说:“陪我过几招。” 左苍狼在旁边草地上抱膝而坐,说:“不。” 冷非颜瞪她:“为什么?” 左苍狼说:“不想自取其辱。” 冷非颜切了一声,也不练功了,扯了汗巾一边擦汗一边问:“什么事?” 左苍狼开门见山,说:“我想在宿邺城和方城之间,打开一道口子,你说到时候我们有没有把握能活捉温砌?” 冷非颜一怔,说:“藏天齐一直不离他左右,你没见过这个人,也该见过藏锋。藏锋的身手不及他老子一半。如果温砌有防备,藏天齐参与其中,我们得手的可能性不大。” 左苍狼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当下不再说话。冷非颜陪她坐下,过了一阵才问:“主上吩咐的?” 左苍狼摇头,问:“如果一定要这么做,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冷非颜说:“伊庐山有个端木家,你知道吧?”左苍狼摇摇头,她对江湖中事,知道得不多。冷非颜说:“也是个剑神级别的家族,不过名声在藏剑山庄之下。如果能找到他们的人,跟燕楼的人一起动手,应该有机会。” 左苍狼眉头紧皱,说:“不。”她回绝得如此果断,冷非颜有些意外。左苍狼说:“现在主上已经登基,他在江湖之上必须培养一把自己的剑。燕子巢就是这把剑。将来一旦端木家族为他所用,燕子巢就将不再重要。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绝不能和端木家族或者任何江湖势力合作。” 冷非颜沉默,复又微笑,说:“那我只好试试了,万一藏天齐不参与,抓个温砌还不是手到擒来?” 左苍狼没说话,过了一阵,巫蛊进来,也不避着左苍狼,说:“楼主,藏宵逃走了。” 冷非颜很意外:“折损了多少人?” 巫蛊说:“血鹰组十二人。” 冷非颜说:“全部?” 巫蛊点头,冷非颜和左苍狼对视一眼,目光凝重。 当天,冷非颜带了十几个好手,跟左苍狼一起沿着山道埋伏。这条道路确实非常隐秘,冷非颜问:“温砌真的会从此经过?这里久无行人,要不是你带我来,只怕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穿行。要是温砌也不知道,我们岂不是白白设伏?” 左苍狼说:“他对燕地了若指掌,不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我故意将大军西移,守备小蓟城,他一定会到此一试。” 冷非颜说:“行行,你说了就是。” 慕容炎在第二天才发现左苍狼不见了,派人去到南清宫,找到她的留书。慕容炎看完之后,将信纸揉成一团。王允昭见他手上青筋突显,一句话也没敢多问。 半晌,慕容炎似乎是控制了情绪,说:“她去方城外盘龙谷余脉伏击温砌了。” 王允昭大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