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被有心之人报到陛下那儿……怕是有损伯爷清誉。” 听完这话,承安伯笑着举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 他用手指头直了指天,然后道“不瞒你说,这大燕国的天啊,早就变了,他想查贪官污吏,他怎么查,钟家弟弟,你满京打听去,谁家的主君在我这院子没点事!上个月!有几个不识趣的文官,把我家的内宅之事,告到了刑部大人那儿,可你猜怎么着,他们吓得赶紧拿着自家的棉被往下扑火!先帝爷都办不到的事,难不成他就行了!要是没有安家那个毒妇,我的姐姐,能护着我到下辈子!” 喊完这一通,承安伯又笑道:“钟家弟弟,你既成了我这边的人,我自然会保你们钟家生意兴隆,你把钟家的名头借我行事,我替你准备盐引和冶铁的人,如何?” 萧胤勾起嘴角,对饮了一杯,“多谢伯爷关照。” 到了亥时,那一对西域的姐妹花,就在院子里闹起了名堂,一会儿唱了小曲儿,一会儿又派人来说病了,惹的承安伯怒骂道:“小四爷送我的这对儿姐妹花,可真的要了命。我本想在彻底驯服我家小五之前再不纳妾,被你这么一弄,倒是破了戒了……” 承安伯一边摇头,一边起身朝那对姐妹花的院子里走去。 这时乐声也停了,一阵微风拂来,萧胤也缓缓起了身子。 “四爷,承安伯在东侧为您准备了厢房,咱们是回府,还是就此住下?”孟生走过来道。 “ 今夜他才算给我吐了口子,咱们住下。” 东厢房远,萧胤走到好一会儿才到。他刚将手搭在门把上,就见一名身穿嫩粉色纱裙的姑娘,从他眼前经过,还故意回头瞟了她一眼。 她风情万种眼角,和娇滴滴的唇角,就像是一杯芳香四溢的毒酒,和一株不可食用的虞美人。 “站住。”他脱口而出。 这样的语气一出,就连一旁的孟生都愣住了。 这是承安伯府,可不是大渝的皇宫内院! “四爷有何事?”她朱唇轻启,声音婉转动听,与他想的一摸一样。 萧胤低头闷笑,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你叫小五?”他酒量再好,也是被承安伯灌了几坛子,如今一开口,倒是有了一丝酒气。 唐妩的食指轻戳了戳他的喉结,语气轻柔道:“不知四爷说的是哪个五?”这语气里所含的骄纵,和嚣张,皆是点到为止,叫人一听便知,她是风月里的高手。 他较有兴趣地握住她的小手,一根一根地数,念了五个数,然后道:“这个五?” 听到这个答案,唐妩甩开他的手,轻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他看着她不堪盈手握的腰肢,心下一沉。 他不禁感叹,果然是最老套的戏码,才最是管用。 他一把拉住她的腰身,低头又道:“姑娘不说,我上哪猜?” 她狠狠地推开他,“四爷好好说话,这要是被伯爷瞧见了,指不定要怎么罚我。”她穿着水粉色的曳地仙榴裙,反手轻轻一提,就露出了小腿上的青紫,像萧胤这样的习武之人,一看就是鞭痕。 这几条青紫,在东厢房门口火烛的照应下,显得更为妖冶艳丽。 东侧的厢房最为偏僻幽静,连佣人都走了。 她显然,是故意经过。 唐妩低头咬唇,心里也是战战兢兢。 她想逃离这儿,眼前就是个最好的机会,以往承安伯府宴请宾客,承安伯断不会让她出门,今日破了例,谁知以后还没有机会。 刚刚她在前头跳舞,她便看出来了,今日来的这位钟家少爷眼底清明的很,没有欲望,也没有倾慕,所以她猜,他来承安伯府定是别有所图谋。 可她不干净,伺候过人,他能否愿者上钩,她也摸不清。 她提着裙摆贴到了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四爷可知,这承安伯府的密室在哪?” 果然,她刚说完,便瞧见他的手再次伸了过来,但不同于刚刚,M.zZwtWX.cOm